以至於后来进入大学的温曼,在面对那些单纯因她外貌就想追求她,想和她上床的心思就差写在脸上的男生时,一度产生对感情的心里抵触。
这些年,自己也就孑然一身过来了。
大学四年已经堪称温曼短暂人生历程里最难熬的岁月,她不敢想象比她条件更恶劣的沈希瑜,究竟是如何靠自己一步步奋斗至今天的地步,这其间又经历了怎样的苦难和辛酸,无人能知,恐怕只有沈希瑜本人知道。
想到此,温曼心里对这个女人多了丝敬佩。
“温老师,温老师你怎么了?”
桃桃困惑的声音将温曼神游的思绪给拉回,她浅浅笑了下:“老师没事。”
话说完,温曼不由回头望了眼门口,沈希瑜似乎还没进来,当即决定抛开脑中杂乱的思想。
下一秒温曼轻拍正在玩颜料的小女孩肩说:“我们继续上课吧。”
站在廊檐下,远眺着前方花园中盛放的洋桔梗,沈希瑜的思绪有些游走。
直到电话那头的人不满抱怨起来:“我说,沈希瑜,你还在听吗?”
大喇喇直呼其名的人名叫郭园,是沈希瑜的大学同学,亦是公司的合伙人之一。
当年沈希瑜决定创业时,有两个同学决定入股提供资金支持,由於沈希瑜是创始人,创意理念皆来自於她,自动拥有百分之五十的原始股,郭园以及另一位合伙人韩飞桥则按照出资比例分别占百分之三十和百分之二十的原始股。
“听着呢。”沈希瑜语气懒散,透着敷衍。
“老韩又去泡妞了,整天不务正业,所以我只好找你了,这场秀真的很重要,说不定参与完能激发出新的灵感呢?”郭园说。
“今天不行,有事情脱不开身。”沈希瑜果断拒绝,几乎不留余地。
“什么事情能有公司的事情重要啊?”郭园不爽反问。
沈希瑜下意识回头往房子里的方向瞥了眼,紧接着说:“比公司还重要的事情。”
一秒,两秒,三秒过后,电话那头传来女人沉闷的哀嚎声:“沈希瑜你变了,说好一起当工作狂的呢,你居然要把我给抛下!”顿了下,郭园敏锐得嗅到一丝丝不对,随即盘问道:“喂,大学时候我们可是约定好了一起当不婚主义者,你该不会想改变主意了吧?”
沈希瑜低眉浅笑,嘴角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回答道:“我可没说要和你一起做不婚主义者。”
“沈希瑜你个叛徒!”对面骂骂咧咧一把愤然将电话给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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