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给她的感觉都诡异得很。
到了八点,大家手机上接到通知,领导们已经到了,只不过更换了包间,需要立刻前往。
几个女生齐刷刷涌出包间,温曼只是慢了一步就不见大家踪影,只好独自按着手机上的地址寻去。
到了地方,她推开门,里面坐着三个中年男人,有秃顶的,有戴着眼镜的,也有大腹便便的,但无一人是她们公司的领导,温曼下意识觉得自己走错了地方,道歉后转身便要离开。
一个男人不悦地咳嗽两声,以合作方的口吻道:“贵公司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吗,冲到了是不是该罚酒一杯?”
“我们领导还没有到,实在是不好意思。”温曼有意推拒。
“今天你不把这杯酒喝了,咱们两家以后的合作不用谈了,什么态度。”对方摆出很生气的样子。
温曼没有办法,也不想惹祸,於是一不做二不休,上前端起那杯酒一饮下肚,而后憋着酒的苦涩问:“请问我可以先出去了吗?”
对方做了个请的手势。
温曼以为到这里就暂告一段落,她从包间出来后,两边的走廊上均没有看见人,她感到十分奇怪,按理来说,其他部门的几位同事比她先出发,应该已经到了才是,她只好再次确认手机上收到的地址,又看了眼身后的门牌号,的确是这里没错。
就在这时,温曼微微感觉到身体出现不适,体温迅速上升,头也晕的厉害。
这绝对不是喝完酒的后遗症,察觉到情况不妙,温曼准备离开这里再说,没想到自己的双腿开始发软,越来越无力,她扶着墙往前挪动身体,心里被恐惧占据,与此同时,身后还传来那几个男人的说笑声,似乎在一点一点朝她靠近。
就在温曼以为自己今天要栽在这里时,意外跌进一个人的胸前,鼻尖是熟悉的芳香,她抬眼望去,眼前出现沈希瑜的脸,不禁呢喃道:“真的是你吗?”
不记得沈希瑜是怎么回答她的,中间的记忆,好像是断片了一般。
紧接着温曼被沈希瑜带进一个房间,她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余光可以瞥见不远处一个身影正在为她倒水。
可能是某种药效开始在身体内起作用了,温曼感到燥热难耐,不由自主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企图透透气。
沈希瑜转头来见状吓坏了,不由分说端着水走近,“要不要先喝点水?”
下一秒温曼直接从床上坐起,一把打翻沈希瑜手中的水杯,水被溅了一地,她抱住沈希瑜的脸便开始狂亲,唇,下巴,脸颊,颈间,锁骨,无一幸免。
沈希瑜一把将她推开:“别这样。”
温曼再次不受控制扑上去,重复刚刚的行为,甚至愈来愈猛烈。
沈希瑜被她弄得呼吸急促起来,嗓子里憋出微微沙哑的声音:“再这样下去,我就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