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想你想得总是垂泪,身体也不如前几年,你看你干的什么好事?放着好好的日不过,非要写那些反诗,害母后跟着你着急。”宁朝远毫不留情的斥责。
“……”顾浅羽。
我屮艹芔茻,这家伙简直了,反诗的事情还是宁朝远给宁臣桓告状的,他现在倒是会装好人。
宁臣桓垂眸不语,他一般不跟人争辩,争赢了也没有用,性情温和者不会跟人争得面红耳赤,性情暴躁之人,不会因为你一番话就幡然醒悟,所以宁臣桓很少浪费时间在这上面。
“让皇后娘娘为难了。”宁臣桓轻叹了一声。
“你做得混账事还少吗?你从小就是这样的性子,永远都只想着自己,只图自己高兴,从来没有想过别人。”宁朝远继续斥责宁臣桓。
平时宁朝远是没有这样的机会,因为家里人都护着宁臣桓,无论是他父皇还是母后都是如此,现在逮住机会了,宁朝远自然会要把这些年受得气讨回来。
“你看看你这些年做的事情,你要不想让母后为难,你就少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打交道,平白折辱了自己的身份。”说这句话时,宁朝远剐了一眼在一旁站着的李文凌。
宁朝远一向看不上李文凌这些穷酸书生,加上这次要不是他的通风报信,宁相候也不会知道宁臣桓的下落。
宁臣桓没有在意宁朝远这些责骂,他担心的问,“不知皇后娘娘最近好些了吗?”
“你倒是有脸问,为了你的事情母后一直在生病,后宫的大权都交给其他人打理了。”宁朝远冷冷的说,他这个人刻薄,对上宁臣桓的事情就更加刻薄了。
因为宁臣桓,宁朝远没少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