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臣的体格身主还是心里清楚，没想到过了五年，他少年的身子长开了，在军营的训练成了男人的体魄，但燕凌臣反而比之前虚弱单薄了很多。

身主在火车站去接燕凌臣时，看见燕凌臣的第一眼时他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现在的燕凌臣变了很多，不仅瘦了，气质还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以前的燕凌臣内敛但骄傲，一言一语都透着良好的教养，但他为人还是比较清冷的，对自己不喜欢的人总是带着淡淡的讥诮。

燕凌臣冷若冰霜的样子，身主太熟悉了，他俩针锋相对时燕凌臣就这样，嘴上客气着，但心里根本没把你当回事。

可现在燕凌臣那种清高孤高没有了，他更加沉稳内敛了，看得身主心里不舒服，彷佛那个骄傲的少年被现实击败了一样。

靳燕时还在咳，顾浅羽给他倒了一杯水，“你没事吧？他怎么变成这样了，居然这么虚弱。”

这话身主一直想问，从见到燕凌臣第一面时就想，但见对方没有跟他叙旧的意思，他只能把话又咽了回去。

靳燕时接过水喝了一口，他抿了抿嘴唇的水渍，然后开口，“在日本的时候受了一点苦，养养就没事了。”

见靳燕时把水喝光了，顾浅羽问，“还喝吗？再给你倒一杯。”

靳燕时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向了顾浅羽，他嘴角含着一丝笑意。

“笑什么？”顾浅羽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