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墨泽也没有想着议和,现在不趁着游牧族虚弱,物资不足一锅端了他们更待何时?
顾浅羽猜测郁墨泽答应跟游牧族议和,应该只是麻痹他们而已,所以她也没有必要给这帮子人好脸色,否则这些人肯定会蹬鼻子上脸。
“外面都是死人吗?给本宫把这个无礼之徒叉出去,王爷可没有旧情跟这人叙。”顾浅羽对马车外厉呵了一声。
她的态度之所以这么强硬,就担心郁墨泽往郁子染身上泼勾结游牧谋反的脏水。
王府的侍卫都是郁墨泽的人,他们都忌惮着迹部甘律是议和使团的身份,所以才对他手下留情,但见顾浅羽这么硬气,侍卫们也不得不真的上前叉人了。
迹部甘律不想把事情闹大,他来就是见见郁子染的,所以他也没有恋战,飞身一跃跳到了自己的马背上,他骑马朝游牧使团狂奔而去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瞪了一眼顾浅羽。
迹部甘律那一眼怨气极重,还带着赤果果的威胁,像是在说‘你给本王等着’。
顾浅羽没搭理迹部甘律,她撩开马车帘布,怒声呵斥侍卫。
“不过是一个草原部落的王子,你们也敢让他近身靠近王爷,这要是传出去了,皇上的脸面往哪里放?我们大献王朝的脸面又往哪里放?在京城里还被外族部落欺负成这样,你们怎么当差的,要不要脑袋了?”
顾浅羽怕人说她护着郁子染,所以先发制人,把郁子染的安危跟大献王朝的脸面画等号了,毕竟他们兄弟再怎么闹那也是家事,要是被外人欺负了,丢的是整个朝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