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於严生气了,苏明然伸手拽了拽袖子。
於严反而别过了身子,“我求道修仙,或者做个秃头和尚,然后日日祈祷廉王府长盛不衰,爹长命百岁,多子多福,你也多子多福,跟人百年好合。”
“……”二十一世纪的苏明然。
前世的苏明然也被於严弄的没脾气了,她比划着说,“你别胡说,你……怎么这样?”
“我就这样。”於严死皮赖脸,“长姐如母,你惯的。”
“……”两世的苏明然。
“惯了还不负责以后也惯,还不如惯。”於严狠狠的说。
“……”两世的苏明然。
在於严的胡搅蛮缠下,苏明然暂时放弃回京的打算了,她是真担心这个向来任性的弟弟真去剃度了。
於严时刻拿着剃刀,时不时就要在苏明然面前刷一下存在感,偶尔还会当着苏明然的面磨剃刀,用他的话来说了却红尘的时候还快点。
这边於严拖着苏明然,那边几经思索他最终同意国师拿曾祖的牌位换苏明然能开口说话,跟公主的身份。
国师对於严再次找上门也不惊讶,反而早就准备好了笔墨纸砚,让他写下把曾祖灵牌抵给他的手书。
听见国师的要求,於严怒不可遏,“你别欺人太甚,本世子既然答应给你,回京之后自然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