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板啐了一声晦气,就叫她老公把人领走了,然后给季行一放了一天假。
无人在意,酒吧照样开业,照样夜夜笙歌,顾客照样来寻欢作乐。
季行一浑浑噩噩地回了家,浓浓的血腥味和脑袋上凝固的血块下了阮诺一跳,当即眼泪就哗哗哗地留下来。
她哭了,为自己哭的。
“季行一,你,你怎么了?”阮诺抱着肚子过来扶她。
“没事,别担心。”季行一摆了摆手,不让她扶,“别熏到你和宝宝了,我去卫生间洗洗。”
阮诺不放心地跟上去,见季行一边洗边龇牙咧嘴。
“我来吧,我是omega……”
季行一听她又要说一套O就要伺候A的“理论”,就别扭地躲开:“omega怎么了,我堂堂alpha连这点事都做不了?”
她语气有点冲,阮诺被她弄得不知所措,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眼泪在眼眶不停地打转。
季行一见状,后悔不迭,拉住她的手:“我不是凶你,我就是觉得你说得不对,不管以前谁教你的,那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呐,你看,我洗好了。现在你能帮我包扎一下吗?”
阮诺堪堪止住了眼泪,哭腔微弱:“好。”
她拉着季行一往客厅走,找出药盒,取出纱布和绷带。
季行一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盘腿坐在地上,后脑杓对着她。阮诺动作很轻,温热的呼吸打在季行一头发上,让她感觉痒痒的。
“好了。”
季行一摸了摸脑袋,发现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包住。但她还是转头夸赞道:“嘿嘿,阮诺你包得真好。”
阮诺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却刚好撞进季行一的眼睛里。
季行一心里一动,坐近了环抱住她的腰,脸贴着腹部,嗅着若有若无的花香,脸上洋溢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幸福。
“阮诺,宝宝好像又长大了一点,是不是?”
阮诺轻轻地回应:“嗯,快四个月了。”
“嗯,真好。只要你们平平安安的就好。”
渐渐地,季行一睡过去了,模模糊糊地感觉有人抱着她的头,轻轻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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