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一心跳漏了一拍,咽了咽喉咙,再出声时声音已经沙哑了:“嗯,想欺负……”

阮诺扭头羞於看她。

“诺诺……我当你同意了……”季行一将宝宝顺手抱到床边的小床上,看着阮诺闭着眼颤颤的睫毛,侧脸绯色无双。她舔了舔唇,虚张声势:“我就尝一口。”

一口又一口,季行一出尔反尔,阮诺羞耻得绷紧了脚背。

雪白床单变得褶皱。

房间里的桂花香越来越浓,季行一感觉后颈有些热,像极了易感期即将来临的感觉,她猛地松开阮诺,抬头。

阮诺撞进一双通红着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眸。她瑟缩一下,喊她名字。

“季行一……”娇软可欺。

季行一醒了神,慌忙拉下阮诺的衣服,倏地捂住后颈,慌慌张张地跑出房间,淡淡的梅子酒气味逐渐消散。

阮诺羞红着一张脸,抽了纸巾抆拭残留的口水。然后被子一蒙,藏进被窝里,脸像被火烧过,怎么也降不了温。

季行一跑出书房后,直奔卫生间,接了冷水浇在脸上,后颈也敷上了冰凉的毛巾。为了保险,特意又打了一支抑制剂,直至后颈的涨热感褪去,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好险,差点触发了易感期。

她低估了阮诺对她的影响力……

沈烟从房里一出来,就皱眉:“哪来的酒味儿,季行一,你喝酒了?”

季行一从卫生间出来,捂着脖子摇头:“没、没有。”

沈烟微微眯眼,凑近她身边嗅了嗅,随后捂着鼻子后退,狐疑地望着眼前目光闪烁的alpha,眼神逐渐变质:“这是你的信息素?”

她谴责道:“你是禽兽吗?小诺诺刚生完孩子——”

“表姑——”见沈烟越说越离谱,季行一急忙打断,“我没有……”

底气不足,因为她确实欺负了阮诺。她忍不住。

沈烟抱臂,一脸不信任,似是要耐心听她接着狡辩。

季行一说不清,总不能说她忽然馋奶水的味道,跟软软抢吃的吧。

沈烟见她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底的嫌弃愈发明显,好似她表侄女就是一个□□熏心,只顾自己舒服的坏alpha。

季行一委屈地嘟哝:“我真没有,不信你问阮诺……”

她料定阮诺不会将她抖出来。

果然,阮诺红着脸开了房门,面对沈烟的关切询问,她的脸愈发红艳,偷偷瞥了一眼一旁蔫答答垂着头,幽怨又委屈的alpha,接收到阮诺的视线,alpha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阮诺挪开眼睛,露出红透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