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一不依不饶,凑得更近了:“小诺诺,你知道她们今天跟我说什么了吗?”

她的几个同事,喝多了,就什么浑话都往外冒,一群单身alpha,教起季行一来一套一套的。

阮诺直觉不是什么好话,声音轻微发颤:“什么?”

季行一垂下头,蹭蹭她的脖颈,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穿过她的耳蜗……

“她们说,alpha在床上要强势一点,尤其是omega每个月的发情期,要——狠狠地要,什么都顺着来,满足自己的omega,她才不会缺乏安全感,才能感觉到被爱……”

阮诺听得耳朵都烧红了,偏偏季行一还在说。

“小诺诺,以前你是怎么度过的啊?”

“抑、抑制剂……”

季行一轻轻笑了一声:“哦,对,还有这东西,看我都忘了……”

阮诺松了一口气。

“小诺诺……”季行一努力回想同事们的“谆谆教导”。

又来了。

“她们还说,生完孩子的O会涨奶,要我注意照顾你……”季行一说着懊恼起来,“太粗心了,我都不知道这回事。”

她忽然坐起来,作势掀阮诺的衣服:“你涨不涨?我看看……”

阮诺被她吓了一跳,慌忙护住自己的衣服,按住她的手又羞又急:“不用,我不会!”

“哦……”季行一茫然地坐在床上,眼神懵懂,动作冲缓,宛如一个说话不经大脑的三岁小孩。

阮诺嗔怪地瞅着她,喝醉了还想耍流氓!

最后,阮诺还是拉着她躺下了。

“睡吧,季行一,睡着了就不头晕了。”

季行一听话地躺着,不消一会儿,冷不丁出口:“老婆……”

阮诺猛地睁眼,心口重重跳了一下。

“你、你叫我什么?”

“老婆。”季行一重复了一遍。

阮诺忽然脸红,掀开眼皮悄悄瞧着季行一的侧脸,咬着唇纠结。

“季行一……不能这么叫……”

季行一转头,眼睛定定地盯着她,半晌,“啊”了一声,说:“对,不能这么叫。要结婚,结婚了,我们结婚,老婆,我们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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