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思阙只觉得肩上一暖,再回神,吕妐婇已经走到门口,轻轻带上门,下楼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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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她?”谢莹问。

靳思阙伏在栏杆上,将红到滚烫的脸颊贴冰凉的铁栏上,她嘴角噙着笑,单手握着啤酒拉罐,懒懒地碰了下谢莹的,发出短促的熏然欲醉的笑声。

“你疯了。”谢莹一口气灌下半罐酒,目光眺望着远处,“你以为会有爱情吗?”

靳思阙懒懒地说:“她太温柔了。”

“那是因为,”谢莹贴近靳思阙,呼吸抚在她的鬓角,低声说,“你干瘪的身材,对她毫无吸引力。”

“那只是,高高在上虚伪的人,对毫无情趣的路边小草,随手抛下的一点怜悯而已。”谢莹转过头,目光似乎沉淀一片浓云,“你把这一点怜悯当成瑰宝了?”

靳思阙双眼涣散地看着谢莹:“嗯?”

谢莹没好气,一指头按在靳思阙的额头上:“你呀。”

谢莹声音逐渐远去,随之而来的,方晓禾清晰的发怒声,让靳思阙从短暂的回忆里回神。

“我回去了。”靳思阙耸肩,似乎对方晓禾的话并不放在心上。

方晓禾几步追上靳思阙,伸出手臂拦住她:“要怎样你才能撤诉?”

“诚如你所说的,我们都是一类人,但我的主人,不喜欢我这么的招摇。”靳思阙说道。

方晓禾一顿:“网上的消息都被撤了,你还要怎么样?”

“公开承认这一切都是你做的,”靳思阙将双手抄进兜里,兜帽下的双眼笑意尽失,说,“否则只能开庭。”

放晓禾紧咬牙关,慢慢放下紧握成拳的手:“不可能。”

靳思阙无所谓一笑:“晚安。”

……

防水耳机里传来最新一期的国际金融期刊内容,晦涩难懂的经济学理论,和大侃特侃时政解析,听得052犹如头戴紧箍咒。

052只觉得头晕目眩,说:“我想听点穿书类的小说,行吗?”

“我虽然只是一个系统,但我也有求知欲,我想通过学习其它的同僚经验,来更好的为宿主服务。”052道。

吕妐婇毫不理睬052,全身上下只着一件衬衣,坐在椅子上,对着水笼头搓洗满头泡沫的脑袋。

052唏嘘:“即使是总裁,洗头的样子也不大好看,不过你为什么不脱掉衬衫,这样看来,实在很想动作片,感觉会有一个人随时推门进来,然后……”

笃笃两声。

浴室门被敲响。

吕妐婇闭着眼睛,抬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