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妐婇嗯了声,合上电脑,示意睡觉。
靳思阙微微侧身看着吕妐婇,恰当饱满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线,欲言又止的看着吕妐婇。
“阿婇……”她以手抚上后颈的腺体,暗示什么不言而喻。
052以一种平和冷静的声音说道:“春天到了,又到了动物□□的季节……”继而癫狂大喊,“我就说她没安好心吧!这还不到半个月!又找你要标记了!这都能忍?!”
吕妐婇:“……?”
“阿婇?”靳思阙的半张脸藏在灯影下的黑暗里,她的嘴角僵硬而缓慢地抽动了一下,“可以用哪个吗?”
吕妐婇的目光微微聚焦,落在靳思阙的身上,她稍稍挺直了上身,“思阙?”
“可以吗?”靳思阙的声音很轻,像猫一般,爬上床,躬身朝吕妐婇爬来。
软塌的腰、散落的发、羞耻到嫣红的唇与脸庞,青草的味道若有似无的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吕妐婇突然想起,许久以前,她意动的那一刻,嘴里嚼出的青草味道。
“当然。”蓦然,吕妐婇的目光一变,“去把东西拿过来。”
靳思阙的瞳仁像是被点燃了两簇火焰,她站起身,如瀑长发扫在腰畔,划出一个跳跃的符号。
卧室墙面有一道隐形的推拉门,将其推开,琳琅满目挂满了许多的东西。
皮革、麻绳、布帛还有金属,套环、长鞭、短鞭、滴蜡……
吕妐婇靠在床头,一指微曲抵在下巴,好整以暇得看着靳思阙,“自己挑。”
靳思阙站在那道墙前,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带着羞耻的目光克制而放肆地扫过整面墙。
“我……”
“我选不出来,阿婇……”
吕妐婇侧目反问:“选不出来?”
“选……选不出来……”靳思阙转身,咬唇看着吕妐婇,“我都想要。”
房内涌起淡淡的硝烟味,从床边开始,逐渐挤压着空气中的芳草味道。
吕妐婇撑着上半身起身,拉开床头抽屉,从里抽出一根早就准备好的伸缩金属拐杖。
吕妐婇慢条斯理的抽出整根拐杖,撑在掌心,将身体重心放在完好无损的另一条腿上。
她已经能简单的脱离轮椅了。靳思阙目光闪烁,似乎没有预料到,吕妐婇能恢复的这么快。
“过来。”
“跪下。”
靳思阙一一照做,等她做完这一切,已经大汗淋漓。
“看着我。”
她仰头,双目注视着面前这个alpha,目光闪动全是晶莹欲滴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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