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妐婇用力揽抱着她:“怎么了?”
靳思阙仰脸看她,末了摇摇头,风雪冻红了她的鼻尖和脸颊,长发乱舞遮去了她一侧眉眼,吕妐婇伸手替她摘下那缕头发时,她再次听见了自己狂乱的心跳。
感情很难受理智控制。两年时间里,靳思阙一直在学习,怎么控制感情。
而那根她原以为控制得很好的弦,竟然会仅因一个不清不楚的人,便就此崩断。
不。
或许,在这之前,她便隐约有了这种感觉。
*
一个月前。
心理谘询室外。
“秦医生,”靳思阙快步上前,拦住了刚刚下班的秦溟,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我想,作为她的合法伴侣,我有权知道她的真实病情。”
秦溟看着靳思阙:“吕总没告诉你?”
靳思阙皱眉,一脸严肃:“她说了,但你知道她的情绪很平缓,我需要再次确认一下。”
秦溟皱眉,显然是在犹豫。
靳思阙朝她鞠躬:“你们拿走了一件衬衣,是不是提取信息素做了什么检测?她有腺体功能障碍症,我需要知道她的具体情况。”
秦溟打量着靳思阙,沉默几秒,道:“你知道也好,可以早做准备。信息素的匹配结果显示你们之间有百分之九十的契合度。但吕总的反应显然远低於了正常alpha该有的,对一个契合度如此高的omega反应程度。”
“她的障碍症,是不是加重了?亦或者……”秦溟看着靳思阙,“你们除了性生活,生活上磨合得怎么样?”
靳思阙抿唇,犹豫几番后,难堪的开口:“我、我们并不恩爱。”
“呃……”秦溟一脸尴尬,“……抱歉。”
靳思阙离开了医院,她落寞的走在街头,春日的风似乎冷冽得透骨。
*
“对不起,阿婇。”
“学校的事,是我没有处理好,让你帮我这么多。”
“你能原谅我吗?”
靳思阙小心翼翼的问,眼底闪烁着期翼的光芒,质问我、拷问我、惩罚我……什么都好,但不要这么平静……
吕妐婇:“不是你的错,婚姻关系续存期间,这属於我的责任。”
靳思阙一愣,继而慢慢地笑开,这本也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睡吧。”
“好。”
靳思阙翻身,从吕妐婇的怀里翻出去,她看着洁白月色下的冰冷地板,双目也同这冷硬地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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