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妐婇扶额,朝后仰躺在椅子上,她以五指梳缓着头皮,眼底带着愠色,眉间也微微蹙着,“开门吧。”
倏地,靳思阙咬唇的齿尖收紧,腥甜味弥漫而来,她下意识舔进嘴里,听话的去开了“门”。
“自己选。”
吕妐婇说。
靳思阙腿软的几乎站不住,满室的硝烟味甚至有随之吕妐婇的怒火越演越烈的趋势。
靳思阙挑了一根鞭子。
“我在气头上。”吕妐婇眉头微展。
“嗯……”靳思阙低声回答,将长鞭塞进她手心,“我知道……”
吕妐婇挑眉:“不怕我把你打坏了?”
靳思阙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攥着睡衣下摆,丝绸质地的衣服被她捏攥变形,掌心的汗也将其濡湿:“小狗……想让你开心……”
吕妐婇眸光闪烁,掐住靳思阙的下巴令她抬头,泪水纵横在omega的俏脸上,她哭得多惨,还在拚命压抑着抽泣。
“不愿意?”吕妐婇问,替她抹掉眼泪,谁料omega哭得更凶了,流泪的速度远超她抆拭的速度。
吕妐婇无奈一笑,放弃了给靳思阙抆眼泪,将手收拢起来,做出一个碗状,接在靳思阙的下颚。
眼底吧嗒吧嗒的浇在吕妐婇的手心。
吕妐婇微微一笑:“哭满,就放过你。”
“姐姐……”靳思阙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泣,肩膀身体难堪的颤抖起来。
泪水顺着指缝流逝,沿着吕妐婇的手背,打湿她的袖口,淌再小臂上。
吕妐婇惊诧的看着靳思阙,似乎是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感慨omega的体质,她们像生来就是水捏成的人团。
甚至不必用力,稍稍一碰,就能挤出水来。
-
早晨。
惯例的,靳思阙在快门声里醒过来,她睁眼,目光平静,带着餍足的慵懒和疲惫,朝着吕妐婇缓缓一笑。
吕妐婇放下相机:“累吗?”
靳思阙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不累。”
吕妐婇嗯了声,走到她身边坐下,将照片预览给靳思阙看。
她沁在阳光里,浑身上下,像被揉上一层肉粉色的光芒。如果细看,可以看见她红肿的双眼,破掉的嘴唇,斜挂在床沿的手臂上青色的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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