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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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梦真要回来了。”

戏罢，靳思阙陪着方志明喝茶。

靳思阙抬头，嘴角微颤：“是吗？”

方志明还沉浸在戏剧婉转的旋律里，双腿交叠，哼着小调摇头晃脑：“嗯，至多一两月，我还和她说起过你。”

靳思阙手腕一抖，差点将桌上的水打翻，“方先生……”

“怎么了？说不得？”方志明问。

靳思阙垂眸，长睫在眼底投出一片小阴影，说道：“没有。”

高跟鞋的声音响起，是邱蝶，她换好了衣服，一身旗袍卷发，摇曳生姿的沿着长梯走下来，“方先生，我好了，咱们走吧？”

方志明起身，与邱蝶互相挽着离开了明月风。

“不要脸。”身后的人一声冷笑。

靳思阙转头，看着来人，“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拉了拉嘴角：“我到这多久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没打听过。”靳思阙一笑，并示意旁边的空座：“坐下来聊聊？”

“我叫佟彤。”女孩说。

靳思阙偏头一笑，给佟彤斟茶，以手示意：“我手艺一般。”

佟彤：“我更喜欢喝奶茶，但吃多了甜的不好。”

靳思阙以拇指食指捻着茶杯，凑到鼻尖闻了闻。

“你比我小吧。”佟彤突然问。

靳思阙：“二十一。”

“比我小些，怎么在这当临时工？”佟彤问。

靳思阙笑了笑：“帮忙的，顺便打发时间。”

佟彤哦了声，仰头看向靳思阙身材，“你在看书？来啊，我可以帮你补习。”

靳思阙将书递给佟彤，佟彤看了眼，立刻尴尬一笑，“算了，我是文科的。”

“没事。”靳思阙再将书放好。

“你比我还小，为什么看起来这么老派？不是说长相，是说……”佟彤一时间想不到措辞。

靳思阙：“因为天真烂漫装得太多了。”

佟彤：“嗯？”

“没什么。”靳思阙笑道，收起一边的书起身，“我得走了，拜拜。嗯，对了，今天无意看到你在练贵妃醉酒？我觉得配上动作会更好些。”

佟彤一愣，朝她摆手：“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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