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靳思阙看向门外,酒店的浴室玻璃是磨砂的,里面两面都是看不清的。
靳思阙脱了衣服,走进淋浴间,打开头顶花洒开始洗澡。
门铃按响,吕妐婇打开房门,服务员送来两套换洗衣服,并将两套衣服的帐单一齐交给吕妐婇,“早餐五楼……”
吕妐婇颔首:“多谢。”
吕妐婇拿到衣服,其中一套西装衬衣是她的,另一套裙装……
笃笃。
浴室门被敲了两下。
靳思阙关掉花洒。
吕妐婇:“衣服。”
靳思阙抿唇,看向自己挂在旁边已经皱巴的外套,她抹掉脸上的水渍,摘过身旁的浴巾随意在胸口前一裹,将浴室门打开一条缝,伸出手,朝吕妐婇勾了勾。
吕妐婇看着那只湿手,将裙子放在某人手臂上,等某人收回手,要关门时,她又说:“内衣。”
门后的靳思阙僵了一瞬。
门再次展开一条缝,靳思阙伸手。
吕妐婇把内衣内裤交给她,说:“酒店的玻璃,遇水会变成透明的。”
那手一僵,继而飞快缩进门里,玻璃门被用力拍上,哐一声,彰显着某人的羞恼。
吕妐婇扬起嘴角。
眼见玻璃后的人顿了半天,终於忍不住哑着嗓子说:“你还要看?”
吕妐婇才收了笑意,走到阳台外,看着窗外的秋日骄阳。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052讽刺,“你就不怕她昨晚说的那些好话,都是在你面前装的?”
装?
吕妐婇扬眉。
浴室门被推开,靳思阙洗好澡,换上了酒店准备的裙子,裙子到大腿,与之相配的,是一双白色及踝的丝袜陪着雪白的花边。
她推开浴室门,垂首才发现门口还摆着一双精致的高跟鞋。
酒店做事妥当,全身上下的衣服全给她准备齐全了。
靳思阙抿唇,恰好吕妐婇看过来,后者见她出了浴室,走进房间,从床尾捞起自己的衣服,朝浴室走去,“别看。”
靳思阙:“……”
谁要看!
靳思阙耳边泛起薄红,她低头,坐在床边专心的穿鞋换袜。
水声刷然。
她忍不住抬头,吕妐婇姣好的身影从热雾里显露,像灼人眼睛的烟花,勾得靳思阙难以挪开目光。
靳思阙愣愣看了会,继而垂目,她长睫不住扑簌,抿唇,加快速度套上鞋袜,起身抓起床头自己的手机,她目光一顿,看到垃圾桶里的一张发票单。
是酒店送来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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