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仅是如此,额头的青筋都已经不耐烦的抽动起来,手掌间浸出薄汗,想要用力抓紧靳思阙的肩,又担心的攥紧拳头,不敢碰她。
靳思阙心脏狂跳,她尚且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疯狂的吕妐婇,硝烟味太浓了,幸而来前护士替她注射过抑制剂。
“想将你藏起来。”吕妐婇在靳思阙耳畔说,极其小心,极其小心的舔过她的耳廓。
温润潮湿的触感令靳思阙浑身打了个激灵,她颤抖,呼吸愈发急促,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靠向吕妐婇。
吕妐婇的呼吸贴着她的的耳畔:“藏起来,只有我能看、我能摸、我能使用……”
靳思阙抬头看她,一用力,吕妐婇强硬的态度转眼消失,被摁住肩跌坐在床侧。
她的脸太红了,双眼也迷离,呼出的气像是高温蒸汽,烫得靳思阙脸颊发红。
靳思阙摸上那只项圈,指腹从项圈和脖颈相连的位置摸进去,有微弱的电流感刺激着她的指腹。
刺麻的感觉蹿流进心底。靳思阙猛的收手,将手含进嘴里,用齿间用力咬住。
“疼?”吕妐婇问。
靳思阙用力吞咽喉咙,她想说不是,但那太羞耻,“嗯,有点。”
吕妐婇似笑非笑看着她,似乎心知肚明,却没点明。
“你疼不疼,要不要摘下来?”靳思阙问。
吕妐婇已没什么力气了,她摆手,更怕自己失控做出失格的事,“我没事。”
靳思阙撑起身体,退开几步,她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用以缓解咽喉和心底的燥热感。
她的余光始终停在吕妐婇身上,吕妐婇则光明正大的打量她。
“别看了。”靳思阙说,“你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吕妐婇摇头,事实上,她也说不上来好不好,后颈的刺痛感占据了上峰限制了她的行动,心底那种急切想要见到靳思阙的冲动暴戾确实小了很多。
取而代之的,是无数旖旎的幻想,同样磨人难受。
靳思阙说:“她们说安抚的时候只需要和你呆在一起就行了。”
吕妐婇嗯了声,坐在床边,又将衬衣纽扣拽下些许,“你呆在我的视野范围内。”
“我在啊。”靳思阙说,“喝水吗?”
吕妐婇嗯了声。
靳思阙拿起杯子,动作一顿,她将干净杯子放下,依旧用自己喝过的那只,倒了水,递给吕妐婇。
“你的杯子。”吕妐婇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
靳思阙把杯子朝前一递,“不喝?”
吕妐婇接过水杯,目光锁着靳思阙,以指腹摩抆着杯口,继而仰头,一口气喝完了整杯水。
靳思阙别开眼,看了眼时间:“我得走了。”
吕妐婇小声说:“再陪我一会。”
靳思阙嗯了声,她垂眼,不知道干什么,手指蘸着桌上的水,稀里糊涂画了个心。
“在干什么?”吕妐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