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思阙:“……”
靳思阙慢慢站起来,两手齐平,小心翼翼的,一只脚一只脚的挪着下床,“抱歉!”她扔下一句话,趿着床下拖鞋灰溜溜钻进了浴室。
“……”
吕妐婇倏地一笑,唇角高高扬起,露出贝齿。
052:“嘴巴也咧得太高了,这还是你吗?”
吕妐婇后知后觉愣住,瞬间收敛住笑意。
“你好了没有?”靳思阙从浴室出来,裹着浴袍和浴帽,像个冒着蒸汽的雪人,“对了!昨晚下雪了!”
她说着跑向窗边,用力一把拉开窗帘。
漫天雪白。
近处的绿野裹上白霜,远处的青山盖上白被。
“哇!”靳思阙双眼雪亮,许是太兴奋,转头看吕妐婇时,颊上红彤彤的,像梅子酒。
“这么喜欢雪?”吕妐婇问。
靳思阙低声嗯了下,她回头看窗外,第一眼注意到的是昨晚她打开一拳大小的窗缝合掩上了,那她画的爱心吕妐婇看到了吗?
她关窗的时候……
等等,靳思阙一拍脑袋,昨晚发生什么了?
“我昨天……”靳思阙转身,吕妐婇正站在床边换衣服,她垂着头,一头如瀑情丝披在一侧,双手正朝后扣上内衣扣子。
马甲线好像更清晰了。
靳思阙:“……”
“什么?”吕妐婇问。
靳思阙:“我、我昨晚做什么了?”
吕妐婇:“把我按在床上,然后……”她隐去后半段,目光意味深长看一眼靳思阙。
“胡说。”靳思阙嘴角抽搐,“莹莹说我没次喝醉了就只会睡觉。”
吕妐婇捞起床上毛衣,动作忽顿,有些惊讶:“是吗?”
靳思阙认真点头:“嗯。”
“过来吹头发。”吕妐婇道。
靳思阙走回床边,坐在床脚,身后响起嗡嗡风声,她感受着手指穿过头皮按摩时的舒服,不由的又觉得困倦起来,朝后靠在吕妐婇身上。
吕妐婇长睫忽闪,她拨弄omega的湿发,指头无意蹭过后者的后颈,身前人明显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下。
“别摸我腺体。”靳思阙说。
吕妐婇咽动咽喉:“抱歉。”
吕妐婇鲜少帮人吹头,即便自己吹得多,也缺乏熟练度,一不小心不是烫着靳思阙的头皮就是烫着靳思阙的耳朵。
“怎么动来动去的?”吕妐婇蹙眉。
靳思阙无奈道:“烫着我了。”
吕妐婇:“……”
吕妐婇举高吹风机:“这样呢?”
风小了很多,就是这个吹法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吹干,靳思阙抻长双腿,双手在膝上一拍一拍的,“差不多了。”
十分后。
靳思阙的头发仍然湿的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