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建明:“……”
“您亲自做这种事?”吕妐婇用了敬词,语气也平常,但吕建明和她父女一场,没少被阴阳怪气,一听就听出内里讥讽。
吕建民:“你知道怎么做,别让你母亲失望。”
吕妐婇:“不用了。”
“也好,你抽个时间,我会为你安排腺体摘除手术,一劳永逸。”吕建明说明第二个计划,“怎么样?”
吕妐婇不觉得这么样,腺体摘除,这是她在052之外,第二个人嘴里听到的词。
“摘除腺体?”吕妐婇问。
吕建明的声音似乎难得带上了一点父女温情,他道:“摘除腺体,除了会变成一个beta,对你的生活工作不会有任何影响。”
“如果不摘呢?”吕妐婇问,从茶几下的抽屉拿出香烟,单手抖出一支,含在嘴里。
吕建明:“你十几岁的时候看过我的病危通知,我以为你不会忘。”
烟嘴留下淡淡齿印,吕妐婇摘掉香烟,与电话那头相对沉默,许久,她低声道:“不需要了。”
“LE过几天有一个发布会?”吕建明忽然问。
吕妐婇蹙眉:“怎么了?”
吕建明:“你最好按照我说的去做。”
电话挂断,吕妐婇起身,将那支没点燃的烟头扔进了垃圾桶里。
“你可以告诉靳思阙,她会帮你治疗的。”052说。
吕妐婇:“这和要挟她有什么两样?”
052说:“至少你们现在两情相悦。”
吕妐婇走到窗边,指尖轻动,在玻璃窗上薄薄的蒸汽上画下一颗心。
“吕建明摘掉了腺体。”吕妐婇冷淡道,“可见靠omega治疗,也未必有百分百的把握。”
052声音沉下来:“那怎么办?你要摘掉腺体?摘掉腺体,你可不能标记omega了,你确定靳思阙会对你始终如一?”
吕妐婇目光深沉,窗外霓虹漫天,雪花簌簌,犹如光带之中彩色的斑点。
“如果将她彻底标记,她也不能在你摘掉腺体后背叛你。”052说,“就像……”
就像孟雨晴一样,一个被alpha彻底标记后的已婚omega,想要洗除标记,必须和alpha离婚。
吕建明因腺体疾病不得不摘除腺体。
从那以后,孟雨晴的发情期总是痛苦多过欢愉。吕妐婇见过一次,那样祥和温柔的母亲,像是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痛苦难堪不成人样。
“离婚吧。”吕妐婇已经忘记了那是第几次朝孟雨晴说这话了。
孟雨晴从窗边转头看她,表情愣然:“宝宝,你在说什么?”
吕妐婇刚从国际学院放学,穿着一身长袖西装,和短款裤,青白相见的套装,露出膝盖以下的位置,配一双短靴和雪白的过踝长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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