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思阙:“……”
吕妐婇托着靳思阙的腰,将她放到办公桌上,靳思阙两脚腾空,心底一慌,忙用一只手撑在身后,“等等……你要干什么?”
“怎么突然过来了?”吕妐婇低声问靳思阙。
硝烟味的信息素充盈着靳思阙的鼻腔,她咽了咽口水,“想、想过来就过来了。”
她想说的是想你了,但不知为何,以这么一个羞耻的姿势,在吕妐婇随时可能有人进出的办公室,她根本说不出口。
“不行吗?”靳思阙皱了皱脸,另一只手抵着吕妐婇,一改方才嚣张,成了色厉内荏的小兽。
吕妐婇:“我也是这个答案。”
“什么?”靳思阙问。
吕妐婇将她从办公桌上放下来,靳思阙站直了,又被吕婇妐一膝抵开双腿,架在桌子和她之间。
靳思阙脸愈发烫了起来:“用完没完?你发情了?”
“没有。”吕妐婇说。
她确实没有发情,但不知为何,心底压抑许久的情感仿佛在一点一点的失控。
以至於演化成了每每见到靳思阙,就像和她亲密,贴在一起,或者抱一下,似乎都能缓解心底那股痒意。
吕妐婇咽动咽喉,退后一步,说:“办公室有休息间。”
靳思阙:“……”
“我呆半个小时就走。”靳思阙立刻道。
吕妐婇一指拨过腕上表盘,沉默不语。
靳思阙:“……”
靳思阙凑近,忽地在吕妐婇脸上一亲,“那就一个小时,但什么都不能做。”
吕妐婇摸过自己的脸庞,抿唇,说:“我两天没合眼了。”
靳思阙还:“嗯?”
吕妐婇将额头抵在靳思阙肩头,轻声说:“陪我睡一会,什么也不做,我困了。”
靳思阙将手支在身后的桌沿,指尖不住受紧,用力按在桌边,指节用力至泛白,“你、你在干什么?”
“这算撒娇吗?”吕妐婇问。
靳思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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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思阙还是第一次来吕妐婇的休息间,这里装修的像个暂以落脚的酒店,不是很大,配一个小巧的衣帽柜和酒柜,还有一张两人宽的软床,和两个单人沙发和日式茶几。
“这是什么药?”靳思阙拿起床头的一只药瓶,看见上陌生的文字,转头问吕妐婇。
吕妐婇随口道:“信息素障碍症的药。”
靳思阙:“……”
“又开始吃了?”靳思阙紧张问。
吕妐婇脱去外套,过来拦住靳思阙的腰,“没有,你看。”她拿过药瓶,旋转半周让靳思阙看一串数字,“过期了。”
靳思阙没看清楚,吕妐婇便一手将药瓶掷进垃圾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