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莹本身就是浓烈的红,笑一笑,就成了引人瞩目的招牌。

“唷——”谢莹婉拒了一个alpha要加微信的请求,抬头就看到吕妐婇站在面前,“贵客来了。”

吕妐婇:“怎么样?”

谢莹朝他示意手里的门票,仅剩最好一张:“售罄了,这张送你。”

吕妐婇两指挟过门票,票也有意思,绘着卡通人物,正反两面还刻着一个质地十足的望字。

“里面请吧。”谢莹道。

吕妐婇拾步上阶,走进院内,院子里也有意思,是木质的地板,贴墙沿的地方垄了一圈土,里面是培的种子。

盛冬,哪里会有花看?

靳思阙便在土里埋了些时令蔬菜的种子,从楼里装修开始,如今这菜也长出来了,一支木牌竖在土里,上书:请勿偷菜。

吕妐婇压着唇角,院子里也摆了长椅桌凳,这个位置和门外虽然看不见台上的角,但那洪亮的唱腔自带音响效果,不买票也能听。

有人路过,忍不住顾盼,亦或是台下没位置了,谢莹便在院子里摆上长椅桌凳,有不少人来蹭听。

佟彤在台上唱花木兰,吕妐婇走进门内,目光在堂里环视一圈,没见靳思阙,钻进后台,和一堆在台后吹弹的长辈目光一触。

吕妐婇颔首招呼,登上长梯,去房间里找靳思阙。

房间没人,吕妐婇沿着走廊每一间房找去,化妆间、服装建、休息室、仓库杂物……她停在工具房。

屈指敲门。

“哪位?”

“请进。”

吕妐婇拧开门把手,一线光透进这间不大的,居於角落的房间。

靳思阙坐在不大的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把刻刀,带着一双护目镜,一顶灯照亮双臂之间不大的范围。

她惊讶看着吕妐婇,脱下眼镜,“别进来,全是灰。”

吕妐婇合上门,走到靳思阙桌边,她拿起一个木雕的小人,“你还会这个?”

靳思阙嗯了声,清理掉桌上木屑,“以前跟着师兄们学的,望春楼烂了坏了什么,我都能修。”

靳思阙起身,将撑开的窗格合上,啪的,冬日傍晚最后一缕自然光被隔绝在外,她们也被隔绝在一方小小的天地。

鼻腔里是木屑干燥的尘香味,靳思阙起身,拿起手机,“走吧。”

吕妐婇身后就是门,她退后,脚跟一退抵住房门:“早上走的时候怎么没叫我?”

靳思阙顿在她身前,唇瓣微张,目光游移着,回答:“怕你把我关起来。”

吕妐婇:“……”

靳思阙没说假话,她上回在别墅被关起来,现在想来仍有些受不了,“而且今天楼里事多,我不能赖床。”

“生气了?”靳思阙迈进,仰脸讨好一笑,“我错了。”

吕妐婇却不在意这个,她伸手,拈住靳思阙的下巴,抬高打量她脖颈。

吻痕被遮在半高的毛衣边缘,她以为沾上什么,指腹一刮,猛然被靳思阙攥着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