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奶嬷嬷小心翼翼的进了门,一进门就跪下,恭恭敬敬地道:「奴才给福晋请大安,福晋吉祥。」
九福晋哑着嗓子道:「打晕。」
冬瓜奶嬷嬷没听懂,抬头看向九福晋:「奴才……哎呦……」
整个人脸朝前一趴,结结实实的用脸在地上盖了一个戮。
她的身后,那个一直跟背景板儿似的小宫女轻松的收回手来。
九福晋低头看着趴在地上,晕过去的冬瓜奶,眉目不动,虚弱的声音,「叫陈妈妈进来。」
「渣。」
一个穿着七成新的青色普通宫绵棉旗袍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一看到九福晋,就眼圈发红地道,「主子,您,您受苦了~~~」
九福晋眉睫微闪,深吸一口气,道,「陈妈妈,你装扮这个人,出宫,我要你替我办一件事……你先这样……然后再这样……见机行事!」
她说话的声音时断时续,显然身体和精神都疲惫到极点。
「渣。奴才一定为主子办得妥妥的。」陈妈妈难受地道:「可这回儿,就算把他们千刀万剐了,也不能抵得了福晋受得委屈!」
九福晋轻轻扯起一边的唇角:「不用脏了咱们的手,只要撕开一个血口子,放出腥味儿,自然有人会代替咱们出手!防备差一点的,骨头都能把他们啃没了!」
「可主子这样做,最终,也不过……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在陈妈妈看来,这件事最后的受益者,明显就是原文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