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能活,死不能死,这世道,怎么就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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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大人来了。」
「奴才给四贝勒爷请安,四贝勒爷吉祥。」
「舅舅何须如此,请坐。」四爷永远是这样气定神闲的。
「今儿奴才想要跟四贝勒爷要一句话,不知道四贝勒爷能不能指点奴才一番。」清朝有着上下尊卑的说话就是这么上范儿。
当然隆科多可以拿大,他毕竟是四爷养母的亲兄弟,跟四爷你我相称,也不是大事,而且以前在有些场合也就是你你我我的。比如阿灵阿,在老十面前,一家子腰杆子都挺硬的,除非特定场合,那是从不自称奴才。
但此时,他却是这样的称呼,说明对四爷的臣服。
很多事,都不需要细说,聪明人都是一点就透的。
四爷半闭上眼睛。
这事,他可是听福晋说了。
将自己的无辜的妻子活生生的千刀万剐,这就不是个人做的事。
可是,当兵打仗,比这残忍百倍的事也是常有发生的。
对於男人,并不算得了什么。
「五官正是一个女人。」四爷道。
女人最容易陷害女人,但女人也最容易同情女人了。
雨荷这样做的目的应该只是同情赫舍里氏,而不是赫舍里氏真是有什么献祭图。
当然也有可能确实是有献祭图,毕竟雨荷不是一个普通女人,也不一定敢真的来忽悠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