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道：「我不是东西啊我跟你一样是女人啊。」

「你就不怕我跟万岁爷说了，你目无尊长，赐你死罪。」

九福晋诚恳地道：「不怕。」

宜妃这是从生下来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奇事，她现在的表情就跟当初原文瑟发现隆科多居然会半路抢劫一样惊悚中带着不敢相信，不信中带着点小纠结，总之都深知自己是遇上不按规则出牌的疯子了。

疯子们的可怕就在於他们经常会打破常规，而他们有时候又近乎天才，因为这之后的变数有时候是聪明人也没有办法逆转的。

九福晋算是冷静后谋而后定的人，这种冲动不是在她的考虑内。

实在是宜妃欺人太甚了，刚才长安不动手她就要吃毒药了。

就她这小身子骨，又是睡着那种姿态，还真干不过丰满的宜妃。

每个人的聪明方向都不一样，哪怕是九福晋这种学神级别的，那也有短板。

如果发生的事情并不危及生命啊或者是她最害怕的那部分，她还是有急智的，比如上回老十差点抱着郭罗络氏，原文瑟在那尖叫，她就能秒倒在桌上，配合原文瑟。

可是，如果事情遇到了生死交关，血腥，孩子，暴力，她就会先感觉到恐惧，就会有暂时的脑子短路，这都是小时候的后遗症，需要一点时间恢复正常的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