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场,原文瑟扫向帐中女人,哦,那脸,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就要发疯。
原文瑟转过脸,没有看到大福晋热切的眼神盯着伊尔根觉罗氏,就像是看到了一件珍宝。
深渊给原文瑟跪下:「大姐,赶紧叫徐大椿来,让他来给额娘看看。」
伊尔根觉罗氏道:「不行。额娘的样子怎么能随便给人看到,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帐中女人的脸色扭曲一下,她嘴里发出含糊的一个名字:「伊尔根觉罗氏,你……居然……」
伊尔根觉罗氏道:「额娘我是为你好。你洁白的来洁白的去,比什么不强。你这样的病你心里清楚,那是治不好的了。别说叫个大夫,就叫天仙来也是没用的。」
深渊道:「大嫂,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伊尔根觉罗氏道:「我为什么不这样说,我这是为了谁啊,为了你们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女孩子,额娘这样子给人看了,以后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的女孩子还想嫁人吗?你以为你丈夫不会生你的气吗?」
深渊气得大声道,「我的未来怎么样不用大嫂操心,我只想现在救活我额娘。」
深渊跟伊尔根觉罗氏吵架。
大福晋在床上痛苦的想要阻,她喉咙发出呼呼的声音,手指抽搐的伸向两个人,可两人都没有看到她的无声呐喊。
原文瑟在一边安静的看戏。
大福晋的目光跟原文瑟的撞在一起。
她的目光由痛苦改为凶残,她示意原文瑟去劝助对方,用力的捶打着床板,脸上显露出诅咒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