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晋气死了,对着熊赐履大声道:「先生,我阿玛说的话能是错的吗?」
熊赐履掩饰嘴角的笑意。
他常听人说小福瓜聪明伶俐,现在发现,这话一点也不假。
他的聪明不是一般孩子那种死读书,或者画画,或者弹琴,那种学习模仿记忆力上的聪明,而是真正的明白事理!
虽然弘晋也知道将这事套到太子爷说话是对是错这个大命题上,但本质上这种政治是强势的稚拙的和令人反感的。
小福瓜是用学问直接击打对方,而弘晋却只能搬出他爹来移花应战,两个人高下立现。
熊赐履能被弘晋难度了,他笑了笑,「这个问题,可以做为今天的作业,两位阿哥可以回去请教家长。明天交上答卷。现在开始写字吧。」
隔壁的孩子尖叫已经停止了,哭泣也变成了轻声抽泣。
小福瓜坐下来。
在康熙这练了几个月,他的字已经很能看了。
他拿出毛笔是特制的,小孩子专用,细而轻,但这种正经的方块字和弘晋那一手飘逸秀美的颜体是没有办法相比的。
两个人的差距大概就是小学一年纪生跟书法家差不多吧。
弘晋嘲弄的道:「就这也是字,爷三岁的时候就写得比这个强了。」
小福瓜低头,不理会。
他在康熙身边写了几个月字,有时候康熙会诸大臣,各种会义,各种突发事件,流泪事件,狂笑事件,甚至是流血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