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看着八福晋,没有作声。
八福晋道:「我想,他老人家一定不能容忍一个被劫持过的不干净的女人,而且她的身份还有疑点,根本不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嫡女,这点我们早就知道了,还有,不管她是不是妖精,但她也没那么干净,简亲王当世子的时候就看着她移不动眼睛珠子,后面喜欢的女人,不是眼睛就是脸总有几分像那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他侍候的女人,简直都是比着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找出来的,虽然他结婚后将这些女人送到庄子上了,可是,知道的人可不止咱们。这事只要传出去了,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不死也要脱层皮。」
八福晋道:「不,恨她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只要把这事透露出去,愿意说她闲话的人可多可多了,凭什么她过得这么好,大家都过得这么艰难,不知道有多少人私下恨她恨得要死呢。」
八阿哥简直不懂:「她平时也不和人接触,那些人都不怎么认识她,也会恨她吗?」
「会啊,女人的忌妒心,有时候比杀父杀母的仇还深呢。你不懂的。」
八阿哥心想,爷是不懂,爷真不懂,爷是越来越不懂你了!
「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不在了,老十上台,倒比四哥要强些,但你也要注意了,如果说被老十发现,你出的手,那老十上台后,只怕比皇阿玛对你,还要……」
八福晋举着一杯,仰头喝干,将杯子拍到桌上,道:「我不怕的,爷,我不怕的,你没发现吗,我已经活不到那一天了呀。老十那个人,天性仁厚,我死了,就什么仇恨也没有了,他恨我一个死人做什么啊。何况爷还帮了他。他可不是四哥那种刻薄样。」
看着妻子如魔如狂的模样,八阿哥心里有些悲痛,没有说什么了,这也是一种默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