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母也不理解了：「我怎么了？」

凌空悲愤地道：「哪家儿子才接手家业的时候，做母亲的会不在一边帮忙，而会陪着女儿去外面游玩的，你这样就不会觉得内心有愧吗？」

凌母：……

凌空道：「娘，我是你的亲儿子啊。」

换个心肠柔弱的圣母娘，也许会被感动吧，反正凌母觉得自己眼睛也没糊了眼屎，不可能看不出凌空的恶意。

其实以前，母子接触的少，凌母对於凌空除了给钱还是有宠爱的，不管她懂不懂怎么爱一个人，至少她是护崽的。

但现在，她觉得每和凌空说一次话，就会多一份受伤，难受，痛苦。

「你到底是想要我做什么？」

「留下来，帮我。」

凌母终於还是答应了，道：「好，那我只和你姐去上海呆上半个月就回来，你也知道要过年了，家里的生意人多是盘帐，我半个月回来不要紧的。」

凌空道：「不行，你不能走。」

凌母皱眉道：「你让我留下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凌空看着凌母的肚子，眼神执着：「娘，你就不能当我一个人的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