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现在肚子挺大的,正在家里和关老太太一起做小孩子的衣服。“姐姐,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去吃酒席去了吗?”
周贤丽委屈之极:“我……我哪有那个体面,你也不是不知道你那个姐姐,惯是能放下脸不给人面子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说我不请自来,我也是给了喜钱的好吗?”
李斯年道:“你给谁了。”
“就是门口,柏林十手下有专门收礼钱记帐的。”
李斯年心想,你要是给我姐我姐夫,他们收了那才算数吧。
不过她也觉得原文瑟说话真的很过份:“我姐就那样,过嘴不过心的,人很好的,说话真的让人咽不下吞不下的。”
周贤丽道:“也就是你们惯她,乡下人没礼貌粗笨惯的,换在大院,这样说话,早晚给人打嘴。”
李斯年想了想:“不说吵架还是打架,还真没有见过她输过。”
“你到底帮谁啊?”
李斯年摊手:“你们都是我姐姐。”
你还要我帮着,我还靠我姐帮着,我一个弱者讲什么公平,哪怕我觉得你很有道理,我也得站在权力一边。
“算了,你们都帮着她,让我一个人死去好了。”
“也不至於这么吓人吧,再说,别人帮着我姐,那二叔,总归不会不管你吧。”李斯年是现代人,在这方面打趣是无所顾忌的,其实这话,放在六十年代,就是相当相当轻浮了。
周贤丽脸一红,看了一眼关老太太,“怎么可能,那是新媳妇,我算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