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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车是有车围的,挡风挡雨的,下面垫子也厚,防震还好些,算是现代的宝马了,而且乡下人里规矩没那么细致,所以车帘子也是掀着的,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
而牛车就不一样了,就是个车架子四个女人挤上去,还堆了几口袋乡下的土特产,不舒服到了极点不说,还不扛晒,别说秋天,这早晚凉快,中午的时候太阳别提多烈了,乐宝仪拿毛巾包裹着脑袋,还是觉得晒得七晕八素的。
但她也不敢提出要进骡车,毕竟於爹在那呢。
一路上,也就休息了一次,在路边一个野处,一行人给骡牛喂了些草料,烧了点热水,吃了点家里带的饼,就又上路了。
玉米面的饼子,才蒸好的有点香,现在冷了,一巴掌糊过去能打得人脑震荡,原文瑟是真吃不下,偷偷儿就将饼子塞进空间里,不过表面上,还是大义凌然的要了二块。
於爹在外常走的人,经常在路上凑合,倒也没什么,只有於乐氏吃得跟要死人似的,气得於爹又多瞪她几眼,“一家子上下就你娇气。别人粗渣饼子都吃不上呢,给你吃这个你还嫌弃。”
好歹早上摸黑走的道,到了晚上就找到一家人家小住,这家人,於爹很熟,是息惯了脚的,每次给带些礼物,借住一晚,比客栈便宜而且舒服。
本来就两间空屋子,见着人多,又给腾出一间杂物房。
於爹带着於乐氏睡一间,原文瑟和乐宝仪带着丫头桃儿桃儿她妹果儿和牛尾家的媳妇住一间,两个赶车的汉子睡一间。
五个女人一张床,只能挤一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