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北冥娇娘这种人，聪明伶俐，漂亮有眼色，如果不是原文瑟故意和她做对，她的下场怎么都不会太悲惨。

很多坏人，都会被写成恶有恶报，但事实上，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在同一起点上，凶的人，恶的人，比一般的老实人，怂的人，要过得好得多。

智商情商双高的漂亮女人，过得不好，那都是意外！

北冥娇娘的身份让她根本不能亲自上阵跟秦赢卯卖弄风情，但是她只要突显出她在这一群女人中傲人的领袖地位以及自己的美色，就足够了。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往秦赢卯身边靠，甚至也没有到第五右翼身边侍候，就像是一位真正的贵妇，在女人圈子里保持住自己的领袖地位就行了。

不过她还是偶然要把话题引到北冥有鱼身上，又是那种不动声色的引法，让周围的姑娘们惊讶地道：“三小姐真的是这样的吗？”

“三小姐天赋太好了，不过我听说她以前好像嫁过人？”

“三小姐现在还和您经常见面吗？”

北冥娇娘回答的话很客气，却又是模棱两可的，让人听着心里痒痒的。

说到北冥有鱼的时候，北冥娇娘嘴里只剩下各种夸张的赞美了，“三妹是个善良的人，就算是别人对她不好，她也不会记在心上，能帮助的时候，都不惮於出手帮一帮，我就没有见过比她更善良更温柔的女孩子。人人都说跟好人学好人，许是三妹身边都是些善良的人，所以她才能变得如此的善良且美好吧。”

秦赢卯听了，脸色有些怔忡。

北冥有鱼真有这么善良吗？

他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