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绵绵跌坐在地板上,荒凉又扯淡,身上还光着,杜可已在这房间呆不住,穿着睡衣起身出了卧室。
赵绵绵扯过床上的被子裹着自己的身子,她不怎么敢动弹,头要爆掉,拚命地咬着手指,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再联想到她刚对杜可做的事情,她可真是,真是病得不轻,疯掉了,真的是,她在地板上坐了很久,杜可再也没有进来,她昨晚到底?她得仔细回想下,可所有的记忆在酒吧里那震耳欲聋的DJ声,嘈杂声,酒杯触碰的声音割裂掉了,她只记得她叫来陪酒的朋友都陆陆续续地走了,她也实在醉地厉害,不是一直趴在那酒吧的沙发上了吗?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赵绵绵巡视了这房间一番,这是杜可的房子?她是怎么到的杜可的床上?还把杜可紧紧地抱在怀里的?
赵绵绵只觉得像是有以前小时候玩的那种橡皮筋,一直拉扯着她的头,她是不是应该问下杜可?她四下找寻着自己的衣服,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了。“那个?”她只得求救。
杜可估计也想到什么,默不作声地进了屋,从衣橱里拿出干净衣服,“昨天晚上你醉得很厉害,你自己的衣服都弄脏了,我给你洗了,你先穿这干净的吧。”说完就出去了。
赵绵绵穿着杜可的衣服,觉得这天,真是眩晕得很,十分不真实。
“我?那个,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会儿是你。”赵绵绵囫囵吞枣地把自己舌头给咬了。
太尴尬了,杜可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但对於赵绵绵这种行为,怎么能不分辨出谁是枕边人,就那个样子?“你很多时候都不知道早上醒来,身边躺着的,是谁吗?”杜可忍不住地出口责问,只是出了口,又有些懊悔,她明知道昨天晚上赵绵绵醉得人事不省,但这也不是她贴过来,那什么的理由啊?赵绵绵的私生活是 杜可不愿胡乱去揣测人家的私生活。
赵绵绵一时语塞,真不是该如何解释,她站得笔直,穿着杜可的衣服,倒也合身,休闲的T恤,牛仔裤,像是一个认错的孩子,一个劲儿地说着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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