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床沿边的圆形椅上,目光在白少凡的唇瓣一再流连。唔,不能再想了,跟个变态似的盯着人算怎么回事。
她捂了捂眼睛。
白少凡大约听到了动静,抬了抬手,似乎想要揉眼睛。
江语缤看见了,忙上前捉住她手腕。
“当心,手背上还有针眼呢。”
白少凡“嗯”了一声。“我怎么了?”声音软软糯糯,将醒未醒之际,眼神还是涣散的。
她茫然四顾,望江语缤的脸上瞧了好一会。
“你昨晚在酒吧,被人……下了药。”江语缤立在床边,冷静的问:“想起来了吗?”
白少凡楞了一下,垂眸看看自己的处境,声线里带了几分惊慌:“我……怎么样了吗?”
她说着咬咬唇,脸色白了几分。
江语缤望着她的唇,眼神微暗,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下颌:“松开。昨晚就咬破了。”
白少凡听话的松开了贝齿,齿痕留在唇瓣上,覆盖着昨天的伤痕,柔弱得让人心疼。
“你没事。”江语缤坐下来,面对面的直视着她的眼睛,让她看得到自己眼里的诚恳:“昨晚我们在酒吧外边碰到面,我和酒吧老板娘一起把你送来了医院,医生给你服了药,打了针。你现在很好。所有最坏的情况,都没有发生。”
白少凡在她沉静的眼神和温暖的掌心中定下神,信任的,点了点头。江语缤静默一刻,收回了手。
所以昨晚的一切,她应该不记得了吧。江语缤想着,垂眸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丈夫呢?”
白少凡楞了一下,丈夫??她什么时候有的丈夫?哦。。想起来了。她舔舔唇,面色从容的道:“分手了。”
江语缤挑眉看她。
她摊摊手:“他有外遇,我们就,离婚了。”
江语缤点点头,也不追问,岔开了话题道:“饿不饿?我去买个早餐?”
白少凡确实饿了,老老实实的点头。江语缤笑着起身,白少凡又道:“能借你电话用一下吗?我手机……估计昨晚不知丢哪儿了。”
江语缤没多想,把手机递给她,看她拨打了号码,想着避开些隐私,索性出门买早餐去了。
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虽然地广人稀,好在医院设在城市里,该有的还是会有。江语缤买了两份不知所谓的早餐……真的,西方国家的早餐真不能太多要求,除了面包就是咖啡,西伯利亚更狠一些,除了肉还是肉……回到病房,白少凡已经打完了电话,正拿着她的手机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