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绮等了足有两秒锺,睁开眼睛时才确定顾莞的“吻”居然已经结束了!
心里那只小鹿跟电脑宕机似的卡死在那里,她瞪了顾莞一眼,莫名有些懊恼,也不知是为顾莞过於绅士风度的“冲钝”,还是为心里那只出师未捷的小鹿。
她们位於机场大厅里相对僻静的小空间,广播不断的播报着航班信息,不远处有人来人往,伴随着行李车在地面上摩抆的声音。顾莞一吻之后含情脉脉的看着“过去”and“未来”的女朋友,只见她昳丽的脸蛋上一会变一个颜色一会又变一个颜色,最后成了羞恼的绯红。
这……
还没等顾莞想明白发生了什么,江语绮已经转过身,高傲的仰着头,毫不留恋的走了。
顾莞:我到底又做错了啥?难道亲亲脸蛋还是我太心急了吗……
从此顾莞开始了两地跑的生活,工作日在C城上班,周五下午就搭乘高铁到A城追媳妇儿,一追追了两个月,倒春寒都快过去了,她和江语绮的感情还没进入盛夏。好在她也不急,当初两个人走到一起过於顺理成章,如今一切重来,就当重新谈一场恋爱。
和同一个人,谈一场新的恋爱。
四月末的某一天,江语缤坐在车子里和顾莞说着电话,不知是不是前阵子风声太紧,生命精英工程公司近来收敛了很多,公开场合露面的都是正面新闻,研发成果发表了好几则,连政//府部门都对他们嘉奖连连。
她们在调查的事情陷入了死角,顾莞没有找到新的线索,江语缤把案宗翻了一遍又一遍,实在找不到什么好办法,她让胡图图调出之前掌握的生命精英工程公司试验基地负责人的电话,搜一搜这个人的地理位置。
胡图图很遗憾的告诉她,那个号码在大约是办理了业务注销,现在已经是空号状态。
线索,断掉了。
天边昏昏沉沉的压着层云,江语缤打开车灯,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还没到家,豆大的雨点就叮叮咚咚的敲响了车顶,她开着雨刷,看着面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街景。
胡图图说试验基地负责人的手机号码已经注销的时候,曾问她要不要查一查她在西伯利亚时提供给他的那个号码,江语缤断然否决,胡图图还愣了一下。她也没做太多解释。
仿佛许久没有想起那个人了,有多久呢?
从西伯利亚到A城那么久。
其实偶尔也有想起的,只是不知为何,下意识里又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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