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方说收费，她马上就撤退。

但是，对方这么晚了都没睡，这是在等她主动提问？

御用小演员墨墨：“话说，方老师这个时候都没睡，该不会是宿醉？”

一拳打晕方老师：“没。因为在等东西，但是没等到，所以有些魂牵梦萦。”

能够让方子砚这么有自己的原则的人如此期待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难道是工资？

何翊墨每次等待片酬还有其他收入到帐的时候，那也是各种精神抖擞。

她觉得自己还是很能够理解方子砚熬夜的心情的。

御用小演员墨墨：“我懂我懂。”

何翊墨敲了一个了然的表情包发了过去，她在很努力很努力地拉近自己和方子砚之间的关系。

话说，关系越铁，对方肯定是越不好意思开口提钱。

到时候，何翊墨就可以稍微讲个价，然后上个名师小课堂了。

何翊墨的小算盘敲得叮当响，脸上更是因为困得流眼泪而挤出来了一个苦笑。

一拳打晕方老师：“你的那些问题，我会晚一点做一个整理给你发过去。倒是你没什么要紧事要去做吗？”

要紧事？

何翊墨思考了一下，并不觉得有什么要紧事啊。

她工作做完了，护肤结束了，还有什么要紧事吗？

御用小演员墨墨：“要紧事？那大概就是紧着讨好您，然后等您给我进行语文知识大补习了。”

何翊墨如实回答，却根本不知道某位方老师眉头一皱，手已经在键盘上敲出来了催更的字眼了。

但她还是忍住了，没有把催更的信息发给何翊墨。

一拳打晕方老师：“既然如此的话，那你早点睡，我会在明早把东西给你发来的。晚安。”

方子砚的头像黑了，大概是下线了。

何翊墨大功告成，也就扯过被子睡下了。

而她第二天一早上起来，就看到了自己的评论区满是嗷嗷待哺的小读者留言。

大家像是复制黏贴一样发了一长串的催更信息。

看这文笔看这篇幅，何翊墨发现评论区人人都是语文小能手啊。

直到她翻到了第一条催更评论，才发现这是“小慌不方”的那套说辞。

大家还真是配合啊，竟然全部跟帖。

只是，能够在人群中带来如此大影响力的人，何翊墨脑子里只能想到一个。

为此，她叼着牙刷，一嘴牙膏沫地打开了视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