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见梨说:“你脖子后面没有东西。”
“真的吗?”姜慕言又揉了揉后颈,“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是我的心理作用,好像不痒了诶。”
程见梨:“……”
“对了小程老师,”姜慕言突然想起了什么,关切地问,“你脖子后面的伤口还没好吗?这都一个月了。”
程见梨顿了顿,心里清楚姜慕言问的其实是信息素阻隔贴下的腺体,她回答:“应该好了吧。”
“让我帮你看看吧,”姜慕言说,“你不是说伤口挺深的吗?”
程见梨:“……不行。”
“为什么?”姜慕言立刻换了一副委屈的表情,“我很担心你的伤啊。”
橘黄色的灯光下,程见梨的眼眸水漾漾的,剔透的脸上有一层浅浅的绯红,比今天下午更好看了。
她说:“等这次月考结束了,我给你看。”
姜慕言不明所以:“为什么要等月考结束?”
程见梨说:“因为月考结束会上生理课。”
姜慕言:“?”
她更加不明白了,上生理课跟程见梨脖子后面的伤口有什么关系。
可惜程见梨已经转头开始做题,姜慕言也只好作罢,然而时间慢慢过去,她却越想越不对劲。
等等,凭什么她可以让程见梨随便看,而程见梨却不能让她随便看啊!
要知道,今天换衣服她都没有躲着程见梨,但程见梨却躲着她。
果然是自己太正直了,可恶。
姜慕言郁闷地拿起手机,程见梨感觉到了,抬头问:“你又怎么了?”
姜慕言生气的表情也很简单,直白地写在脸上:“我想玩一会儿。”
程见梨说:“不准玩,你答应过我写作业的时候不碰手机。”
姜慕言嘴硬,手却不由自主地放下手机:“可是我真的想玩一会儿,我已经写了好久的作业了。”
程见梨微微皱眉,问:“姜慕言,你想在这次月考中及格吗?”
姜慕言听程见梨的语气变得严肃,有些没底气地回答:“想啊。”
“那你怎么心不在焉的,“程见梨说,“你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我感觉你从外面回来就很不对劲。”
姜慕言张了张嘴,挠了挠头,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程见梨说:“……你很害怕我吗?”
姜慕言抬头,呆呆地问:“你指哪方面?”
其实穿书之前,姜慕言很害怕程见梨不说话的样子,因为程见梨工作也好,学习也好,基本都是一个表情,搞不清楚她的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