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苍树已经完全落尽,枯叶零落飞散,一阵冷风裹挟着秋日的凉爽,将浅浅的白霜结在窗户的玻璃上,簇拥出沙沙声。
终於全部结束,姜慕言重新低头看她,朦胧的眼眸比起刚才愈发沉醉:“老婆……你、你冷不冷啊。”
程见梨:“你说呢。”
她的手指轻轻揪着校裤口袋,掩盖她的紧张。
姜慕言听到后将旁边的被子扯过来,把她包住,挠挠头说:“那你别感冒了。”
程见梨:“……?”
好突然啊。
虽然不应该揣测一个醉酒人的举动,但程见梨还是相当不理解。
她看到姜慕言转过头去,无所事事地看着地面,困惑的眼睛映出迷蒙。
几分锺过去,程见梨问:“给我盖被子干什么。”
姜慕言说:“怕你感冒。”
程见梨平静地“哦”了一声,沉默了两秒,问:“不想继续看了?”
姜慕言酒精上头,又带了一丝娇羞:“这里的环境不太好,我到时候带你去别的酒店好不好?给你最好的体验。”
原来她也知道这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小旅馆。
程见梨略微心软。
把姜慕言带来这里,让她分化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姜慕言趁程见梨发呆的时候又凑过来,甜腻地叫:“老婆……”
程见梨抬眸。
她竟然在无意识中都习惯这个称呼了。
姜慕言如痴如醉地看她:“你好漂亮,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程见梨轻轻咳了一声:“嗯。”
姜慕言把人连带着被子一起抱住,像是讲悄悄话一样:“嘿嘿,你那里圆乎乎的,好可爱。”
程见梨脖颈红透:“你又想干吗?”
姜慕言低头看着被子里奶油般白皙的线条,醉蒙蒙地说:“我想,我想一直看啊……从天黑看到天亮。”
原来也只是看而已。
程见梨说:“我发现你这个人有点奇怪啊。”
姜慕言含糊地说:“什么奇怪?”
程见梨平静地说:“平时骚/话不断,等到来真的又放不开,你是不是身体和大脑是分裂的啊。”
姜慕言一身反骨,叛逆心立刻升起,后颈的灼烧感也更加强烈了:“谁说的!”
“难道不是吗。”程见梨轻轻挑眉。
姜慕言不服气地大声喊:“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