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感觉那样挺舒服的,”姜慕言挠了挠自己的脸颊,“你不是觉得我的被子太厚了吗。”
程见梨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你下楼的时候顺便帮我把那些脏衣服拿出去。”
被雨淋湿的衣服还放在门口,等会儿送给保姆洗掉就行。
姜慕言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好。”
程见梨第一次尝试这样睡觉,问:“内裤脱不脱?”
“啊,”姜慕言听到后,害羞地说,“可以吧。”
程见梨一个人在被子里捣鼓了一会儿,然后伸出玉藕似的白手臂,把所有衣服都递过来。
与厚实的棉被毫无阻隔地接触,她还是有点羞耻的:“我想睡觉了。”
姜慕言接过程见梨递来的衣服,一想到程见梨现在躺在她的被子里,床单、枕头、被褥,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磕巴和脸红:“哦,好、好啊,你睡吧。”
程见梨的嗓音带着绵密的沙哑:“嗯。”
窗外的花园才被人打扫过,雕塑周围飘起淡淡的雾气,整间别墅都被湿气笼罩,雨水肆意飘落在林间。
姜慕言拿着程见梨的衣服没有动弹,她看着那件水粉色的卫衣,还有压在它下面的一套整整齐齐的蓝白条纹衣物,不禁有些愣神。
程见梨看她还不把衣服拿下去,问道:“你怎么在发呆?”
“没什么,”姜慕言回过神来,如梦初醒,下意识回答,“我就是在想我什么时候给你抆酒精啊?”
发烧的时候在额头、颈部、后背、大腿等地方抆一些稀释过的酒精,可以起到退烧的作用。
程见梨说:“你还要给我抆酒精?”
姜慕言傻乎乎地点头。
程见梨藏在被子里的手心出汗,明明她什么都没穿,姜慕言还这样……
她的脸皮实在太薄了,马上就浮起薄薄的红:“……臭流氓。”
第74章 躲进衣柜
听到自己是“臭流氓”的姜慕言:“???”
“为什么骂我啊, ”姜慕言委屈地说,“小程老师你都生病了还要骂我。”
程见梨:“……”
“对不起,我错了, ”程见梨翻身, 脸微微发红,“但是我不要你给我抆酒精。”
姜慕言疑惑地问:“你不相信这个方法吗?”
程见梨说:“……这和相不相信没什么关系。”
姜慕言说:“那为什么啊。”
程见梨胡乱说:“因为我困了, 很困。”
一听老婆困了,姜慕言连忙站起来:“那你快睡。”
程见梨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