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好圆啊,”姜慕言下意识伸手,轻绕白皙的线条,真挚地说,“我平常一只手都抓不住全部,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更圆了。”
程见梨:“……”
程见梨轻轻咳了一声,心想姜慕言依旧很流氓,她只能转移这人的注意力:“过去帮我把手机拿过来,可能有人给我发短信ʟᴇxɪ。”
“短信?”姜慕言奇怪道,“谁会给你发短信啊。”
程见梨想了想,说:“你还记得顾惜吗?”
姜慕言对这个名字很耳熟,顾惜和程见梨在书法比赛中认识,之前程见梨还帮她补过课,姜慕言不高兴了好久。
姜慕言立刻警惕:“她为什么会给你发短信?”
程见梨说:“她好像考得挺不错的,说想请我吃饭,感谢我高中帮她补习还有订正错题。”
姜慕言“哦”了一声:“你自己去?”
程见梨说:“你想陪我也可以,我跟她说一声就好。”
姜慕言说:“那你有没有告诉她我们俩的事啊?”
程见梨说:“还没。”
“小程老师,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啊?”姜慕言马上就委屈了,“你不是知道她挺喜欢你的吗。”
程见梨蹙眉:“这都多久了,也许人家早就不喜欢我了,请我吃饭也只是感谢。”
的确,顾惜已经好久没跟程见梨见面了,两人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去年夏天。
姜慕言一想程见梨说得也有道理,可她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郁闷地摆弄手里的连衣裙。
程见梨困惑地看着这个人。
有时候她能感觉到姜慕言对自己有非常强烈的保护欲,这令她心里泛起不同於平常的高兴,但有的时候,她又觉得姜慕言对待感情的态度非常冲钝和缓慢。
比如当她听到顾惜要请自己吃饭,明明很不开心,可今天自己跟她一块洗澡,她居然要在水里表演蝶泳。
程见梨实在难以理解姜慕言的脑回路。
於是她轻声说:“你想让我告诉她吗,如果你想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
姜慕言“啊”了一声:“这不好吧。”
程见梨:“?又怎么了?”
“突然给她打电话好奇怪哈哈哈哈哈……”姜慕言挠头,不知道怎么就恢复了原来的神色,“先换裙子吧,这件事改天再说。”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这同样是姜慕言的性格。
程见梨习以为常,无奈道:“嗯。”
两人放空了片刻,姜慕言又小声嘟囔:“小程老师,你买的裙子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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