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怀澈想抱紧她,江柚白肯定是个疯子,和她一样的疯子,大脑越理智,行事越张狂恣睢。
她的动作被江柚白按住,江柚白按住她,脸上的表情几乎看不清,只能看到淡淡的不满,似乎傲慢到了极致,决不允许自己手掌心的猎物有一点动静。
满足眼前的Alpha。
满足她,也抓住她。
楼怀澈混沌中想着,便顺从地摆出一个怯弱羸弱的姿态来。
江柚白满意手底下Omega的表现,一举一动都符合她的心意,她摩挲了一下Omega的腺体,低下头凶残地啃咬了上去。
脆弱的腺体被人毫不留情地用唇齿折磨着,楼怀澈的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
江柚白狠狠咬着柔软又温驯的Omega脖颈间的腺体,满腔肆虐的情绪都得到了极大的餍足。
一直咬到这片薄薄的皮肉渗出血珠,情热期难受得不行的Omega开始小声祈求她,江柚白才将信息素注入,对Omega进行了临时标记。
标记结束后,情热期带走的理智便很快回到了大脑。
江柚白坐在沙发边,看了一眼被折腾得惨兮兮已经渐渐睡着的楼怀澈,又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指尖。
坏了。
这可怎办。
江柚白仔细思索了片刻,把已经陷入睡梦的楼怀澈扶起来,摇了一下她:“首领,要不你咬一下我的腺体?”
楼怀澈拍开她的手,裹着被子缩了回去。
江柚白:“……”那明天怎么办,就楼怀澈一个人被标记了,等天一亮,暴怒的楼怀澈绝对会和她打起来。
江柚白沉思了许久,决定还是睡觉算了。
楼怀澈的卧室已经关上了,客厅就一床被子,还被楼怀澈裹着睡沙发了。
江柚白伸手,从楼怀澈怀里拽出一半被子,和她挤着在沙发躺了小半宿。
沙发的空间有限,楼怀澈醉酒,睡得格外沉稳,江柚白就没这么舒服了,挤了小半宿,第二天早早就睁开了眼,腰酸背痛的。
等楼怀澈睁开眼,就看到名叫李思思和江柚白十分像的Alpha坐在茶几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楼怀澈欲要坐起身,刚动了一下脖子,就感觉腺体处疼痛难忍。
她一醉酒就什么都记不住,直接断片,因此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了。
楼怀澈捂住脖子,坐起身看向Alpha,刚想询问怎么回事,就被Alpha打断了。
容貌姣好穠丽的Alpha声音略带委屈:“首领,昨天的事不是你的错……我也有错,我不该失去理智的。”
楼怀澈:“……”不知为什么,她感觉这个Alpha的话有那么一点怪,但又说不上来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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