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白尴尬地笑了一下:“我就池若一个朋友,而且就算我有其他的朋友,也不能去住他们那吧。”
楼怀澈的家虽然就上城区偏僻了许多,但就下城区来说,这个地段十分繁华,走两步就能找到一个小宾馆。
宾馆只有柜台处还亮着灯,前台头也不抬,问两人说:“二位开几间房?”
江柚白道:“两间。”
楼怀澈道:“一间,双人间。”
江柚白正要反驳,便被楼怀澈顶了回去:“是我出钱,听我的。”
宾馆前台计入两人信息:“两位,301这间,个人终端就可以扫开门锁,晚上请注意安全。”
两人便上了楼。
进了房间以后,江柚白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到三点了,她决定还是多睡一小会儿,订了一个八点半的闹锺。
双人标间有两个浴室,两人匆匆洗了澡,便各自躺下休息了。
江柚白折腾了两天,尤其疲惫,头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她全然忘记了自己下午那会儿和楼怀澈斗嘴,把楼怀澈气得不轻的事。
因此,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一点,她被楼怀澈叼着腺体咬得疼醒的时候,也格外迷茫。
江柚白原本八点不到就因为生物锺醒来了,只是想多休息一会儿,便蒙上头睡了过去,八点的时候她听到楼怀澈那边响起了闹铃声,但回笼觉睡得正香,她翻了个身,背対着楼怀澈的床,继续安然入睡。
还没睡踏实,她就被腺体处一阵熟悉的疼弄醒了。
江柚白眼睛都有点睁不开,疼了片刻努力睁开眼清醒过来,才搞明白是被楼怀澈咬了。
意识到这一点,江柚白扑腾起来,倒吸了一口凉气:“楼怀澈!你干什么?你怎么跟个疯狗似的。”
她一挣扎,很快便发现了手被捆上了。
江柚白心里一阵寒意颤颤巍巍蔓延起来。
她往墙角靠了靠,努力镇定下来:“楼小姐,你稍微冷静一下,我做错了什么都好说,我可以道歉的。”
楼怀澈阴沉沉地笑了一下,対此的反应是嗤之以鼻:“殿下,怎么这会儿不嘴硬了?”
江柚白示弱一时可以,再多就开始反唇相讥,不甘示弱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啧,楼小姐,你今天要么现在就咬死我,不然一会儿你进入情热期,我就咬死你。”
楼怀澈不管她的威胁:“哦,昨天是谁说打不过就开始用信息素的,啧啧。”
她语气和神情肖似昨天下午的江柚白,嘲弄意味十足。
江柚白冷笑一声:“有本事你抵挡住我的信息素,别进入情热期。”
楼怀澈低头,凶恶地咬上了江柚白的腺体,感觉江柚白因为疼痛打了个哆嗦,楼怀澈微微一笑,声音森冷:“殿下,处於弱势就别这么好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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