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姜禾半掀开眼睛,嘟囔道。
丹思柔没再计较她摁着自己“手”的事,道:“你叫我什么?”
“我才不叫你柔......”姜禾蹙紧眉头,道:“我不想跟那个家伙叫的一样。”
“那个家伙?”丹思柔喃喃复述,问道:“是谁?”
姜禾没再提起这茬,顿了顿,又说道:“你,你知不知道,我每次跟你接完吻之后,总会去洗手间,然后......嗯,我在...的时候,一直想的都是你。”
丹思柔当即又羞又好笑,兴味地问道:“想的都是我?”
“嗯。”姜禾如同平时一样乖巧地点头,“薇姐说让我睡了你就有安全感了,可是我不敢......”
这人的话真是一句比一句胆大,丹思柔轻笑道:“薇姐是谁,於薇吗?”
於薇的名字她早有耳闻,早在当初还不认识姜禾的时候,就听人提到过校园里赫赫有名的一霸跟於薇玩的特别好。
“嗯。”姜禾又点点头。
“你有什么不敢的。”丹思柔想起她刚才说的话,别过头,轻哼一声,“你现在不就挺敢的吗,喝了点酒就暴露本性了。”
姜禾自动屏蔽掉不好的话,许是这个姿势有些累了,她扭了扭身子。
这下被压得有些麻痹的地带才得以恢复知觉,同时还有另一股奇异的感觉,引得娇软的小腹在衣物摩挲之间变得有些泛红。
丹思柔脑海中崩开一个极为不妙的讯号,耳根急速攀上燥热,也随着蔓开一抹绯色。她深吸了口气,扒拉了一下这人,语气也颇为正经了起来,“快下去。”
哪怕是醉酒状态的姜禾,对待丹思柔的本能反应几乎刻到了骨子里,这下眼里终於得以恢复一丝短暂的清明,放开了丹思柔。
丹思柔起身舒活了一下被压到有些麻木的四肢,淡淡地扫了一眼侧直躺在床上的姜禾,目光不由自主地从头一路向下。她眨了下眼帘,给姜禾盖了一床薄被。
·
一觉醒来,看着敞亮的天花板,朦胧意识逐渐变得清晰。
姜禾从床上缓缓坐起,左右张望了一下。尽管在这个陌生酒店没有多住过几晚,却也还是认出来了,这并不是她的房间。
右边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透过雪花玻璃门可以大致看见里边不时晃动的人影。枕头边残存着的盈盈花香无不提醒着姜禾这是在哪里。
她现在头有些疼,每每动作一下总会引得太阳穴附近晃荡的难受。饶是如此,目前也还比较清醒,一杯普通鸡尾酒不足以让她丢失一天的记忆。
她大致能够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比如昨晚在风情清吧玩的那个游戏,比如稀里糊涂的跟着丹思柔一起进了房间,再比如她一言不合把丹思柔推到床上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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