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北月道:「你就涂些药,然后包紮一下就好,没让你给牠缝伤口。」
吱吱很失望地收好自己的绣花针,然后拿出一堆袖珍瓶瓶罐罐来,帮小鸟清理伤口、上药,用小纱布包紮出一个精致的蝴蝶结,挂在脖子上吊着。
凰北月对他竖起大拇指,然后说:「你告诉牠,墨莲不想伤害牠。」
吱吱就转过头去「吱呀吱呀」说了一通,一会儿指指墨莲,一会儿摇头晃脑,那鸟儿听了半天,好像懂了,只是那目光看向那个苍白诡异的少年,还是带着几分惧怕。
凰北月拍了一下墨莲的肩膀,笑着说:「动物的心很单纯,牠知道你是想帮牠,但他们不敢靠近人类。」
「人类?」墨莲摇摇头,「不是。」
凰北月一怔,想了想才明白,墨莲的意思是说,他不是人类?
「不是人类,那是什么?」这家伙不会单纯到,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人类吧?
「猛兽。」墨莲很认真地说。
凰北月脸上的笑容一凝,不悦地问:「谁说的?」
「圣君。」
「我看他自己才是畜生吧!」凰北月冷冷地说,「那种人的话不用相信。」
墨莲点点头:「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