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在戏耍那两人一般,并不给林惊微一个痛快,反而慢吞吞地用脚趾夹住林惊微地腰带,极缓慢地往下扯。
凤桉目眦欲裂,“你这个色魔!”
她师姐是女子啊,她居然也……
可恶!
江秋渔还是头一次被人冠以这样的称呼,她用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垂眸去看林惊微的反应,这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是笃定她不会对她做什么吗?
还是真的无所谓。
林惊微的腰带被江秋渔扯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那一身长裙倒还穿得好好的,看上去并不狼狈,也半点儿不曾泄露内里的风光。
只是凤桉看惯了林惊微如霜如雪,高贵清冷的模样,乍一见她受辱,只觉得比自己被羞辱了还要愤怒难堪。
她还不知道,这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之前还有比这更过分的。
她又想骂江秋渔,被不耐烦的江秋渔施了个禁言术,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呜呜呜的,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
江秋渔摆了摆手,让姣玥和星莹让开。
凤桉和傅长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惊微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一条金色缎带给缠住了,再也无法逃离,只能被迫跪在魔尊的脚边。
这一定是魔尊搞的鬼!
江秋渔原本打算让林惊微给她捏腿,后来一想,万一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在外人面前露出了耳朵,这脸岂不是丢大了?
但除此之外,江秋渔又想不到什么能在外人面前展示出来的,羞辱林惊微的方式。
系统暗戳戳提醒她:【听说女主不胜酒力。】
江秋渔双眸一亮,她记得自己的干坤戒里还有一壶万年仙桃酿的美酒,此情此景,何不干脆来上一杯?
江秋渔心念一动,那壶佳酿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她用手指勾着壶把儿,狐狸眼瞥向大殿中央的凤桉和傅长琉,“美酒本尊倒是有了,只是还缺一个酒杯。”
凤桉不明所以,傅长琉却是立马明白了,他怒得额头青筋都冒出来了,一张风流潇洒的脸显得有些狰狞,“你!”
剩下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江秋渔夸赞地看了他一眼,小伙子,很懂嘛。
她手一挥,一层红纱将凤桉和傅长琉的视线隔绝开来,她们只能隐约瞧见,那个可恶的魔尊把她们的大师姐拉上了榻,一手勾着酒壶,一手拉下了师姐的衣衫。
林惊微的半边肩膀暴露在了空气中,这人全身都是白的,冰肌玉骨,没有一丝的瑕疵,肩颈的线条流畅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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