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微的同门师妹,只有凤桉一人,江秋渔这话就差把凤桉的名字说出来了。
林惊微回忆起凤桉小的时候,比现在更加调皮大胆,师尊忙不过来的时候,她的确会照顾师弟师妹。
只是林惊微向来不是那等温柔之人,凤桉也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因为一些小事掉眼泪,根本不会拿这种事情来烦她。
其实修真之人向来性格坚韧,否则很难在修真一途上走的长远,凤桉也是如此。
林惊微仔细想了想,似乎她真的不曾亲手给凤桉上药,只会在她受伤时送上伤药罢了。
实在是因为凤桉不如江秋渔娇气,林惊微没必要亲自为她上药。
要不然怎么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呢?
只是这话却不能说给江秋渔听,若是让怀中的狐狸知道知道,她还比不上凤桉能忍疼,怕是又要气得将自己踹下床。
林惊微便只摇了摇头,认真道:“除了为自己处理伤口,我就只替你上过药。”
江秋渔美滋滋的,清蘅君说话是越来越动听了,且她每次都会一本正经地说一些情话,虽说显得有些不解风情,却也更加真挚动人。
江秋渔窝在她怀里,指尖在林惊微的后背无意识地打着圈,真就是一只慵懒的小狐狸,就差打着哈欠入眠了。
林惊微的身子一直绷得很紧,后背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着她的背,每回总能引起她的战栗。
她从来不知,自己竟如此怕痒。
可这种感觉,却又跟纯粹的痒有些不同。
林惊微说不上来,只觉得此时的酥麻感,竟同昨日耳鬓厮磨时略有些相似。
江秋渔逼着她张口含住那一捧温热的雪时,林惊微也是如同此时一般灼热难耐,连呼吸都成了一件极为困难之事。
偏偏那时,江秋渔还要笑话她。
“仙君,你怎么不张嘴呀,是不是不会?”
“那话本子上画的清清楚楚,仙君过目不忘,怎么就学不会呢?”
“不如这样,我再将话本子找出来,仙君仔细学一学,好不好?”
林惊微有着片刻的恍惚,一时竟真觉得自己便是那九天之上高坐云端,不染窍尘的仙君,合该清冷如玉,端方自持。
可她却被一只媚色横生,腰肢柔软不堪一折,如同水捏成的一般的狐狸给拉下了凡尘,浑身沾满尘世的情。欲媚色,再做不回高高在上的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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