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个道理!
江秋渔打量着林惊微此刻的神色,大有林惊微要是再敢退缩,她便将人从窗口扔出去的打算。
林惊微那张如玉般的脸通红一片,就连耳骨都红透了,她不敢去看江秋渔的眼睛,话说出口时艰涩无比,一句话被她说得含糊不清:“阿渔,不是我不愿。”
“你再给我两天的时间,让我去学一学。”
江秋渔这才恍然大悟,她让江芷桃给林惊微买了话本子,以林惊微这敷衍的态度,多半是不会看的,前两次若不是她逼着林惊微看,林惊微连翻开的意思都没有。
如此一来,林惊微虽然同她亲密了好几次,却仍旧不懂这其中的奥妙。
就连亲吻一事,也是江秋渔慢慢教给她的,如今她总算懂得了一点儿技巧,不至於跟个木头桩子似的,还得让江秋渔主动贴上去。
林惊微不是不情愿,而是怕自己什么都不会,弄疼了江秋渔,也怕江秋渔不舒坦,再不想跟她亲热。
她的担忧和顾虑江秋渔都明白,却不以为然。
她都能把林惊微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木头桩子教成如今的接吻高手,还有什么不能教会的?
江秋渔扔开林惊微手中的绸布,用法术弄干了自己和林惊微的长发,手上一道魔气挥出,打在了收着床幔的绳索上。
床幔顿时悠悠地飘了下来,挡住了床榻间的风光,只留一地冰冷的水和花瓣,见证了方才发生在木桶中的所有隐秘之事。
床帐内,江秋渔勾着林惊微的腰,“亲一亲我,这你总该会吧?”
林惊微浑身滚烫,血气翻涌中,一股浓烈的情意从她的心口处蔓延开来,她微一点头,“嗯。”
江秋渔弯了弯唇角,“那好,今天教你一点儿别的,亲也有许多种不同的方式,咱们试一试别的吧。”
林惊微知道自己再也躲不开,她只能被江秋渔带着,探索更多以往从不曾知晓的事情,她的悲欢喜乐,全都掌控在了江秋渔的手心里。
逃不开,躲不过。
——
第二天一大早,赵舒寒派人来请江秋渔等人前去用早膳。
虽然修真之人不食五谷,但云水城内上有许多普通人,因此大家还保留着一日三餐的习惯,赵舒寒昨日特意问过江秋渔,得知她不忌口之后,便让人准备了丰盛的早膳,特意派人来请江秋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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