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不需要别人赞美歌颂,即便背负骂名又怎样?只要我自个儿过的舒心就行了。”

比如林惊微,如果不是她修了杀戮道之后,凶名赫赫,以她曾经的身份和她拥有的那两件神器,恐怕她早被人剥皮拆骨,吃的连渣都不剩了。

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更别说对那些正道修士来说,林惊微可谓是罪大恶极,她欺师叛道,自甘堕落,每一件都能作为正道修士讨伐她的理由。

幸好林惊微拳头够硬,又杀了几批前来挑衅她的修士,这才震慑住了其他人。

江秋渔越想越觉得,林惊微是真的可怜,没了老婆之后,一个人守着偌大的家业,不仅要警惕魔界的那些叛徒,还要提防觊觎神器的正道修士们。

开了十级滤镜的江秋渔压根想不起来,林惊微欺负别人时,是何等凶残可怕。

她伸手摸了摸林惊微的细腰,心疼的不行,“小可怜。”

林惊微唇角微勾,伸手替江秋渔拿下头顶的一片落花,声音里多了几分温柔和笑意,“阿渔是好人。”

所以坏事都交给她来做,她的阿渔合该干干净净的,受到所有人的喜欢。

江秋渔笑得越发明媚,也只有林惊微觉得她是好人了。

这难不成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江秋渔正想说些什么,视线忽然被林惊微挂在腰间的荷包吸引了,她记得林惊微之前是没有这个荷包的。

“惊微,这个荷包是哪里来的?”

荷包用鲛绡制成,防火防水,上面还挂着漂亮的流苏,江秋渔眼尖,瞥见荷包上还绣了一只小小的狐狸。

她伸手取下了林惊微腰间的荷包,拿在手上把玩着,“还挺好看的。”

林惊微的身体微微绷紧了,面色倒是没变,“我绣的。”

江秋渔乐了,她在脑海中想象着那副场景,那只用来握剑的手,原来还能捏绣花针。

“手艺不错。”

江秋瑜这才想起来,之前她穿的嫁衣也是林惊微做的。

林惊微的视线扫过她手中的荷包,继而落在了江秋渔的脸上,“阿渔若是喜欢,我也给你做一个。”

江秋渔嗯嗯两声,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抹期待。

她捏了捏荷包,只觉得里面扁扁的,好像只有几片梅花瓣。

江秋渔本想打开看看,可转念一想,林惊微又没什么瞒着她的,她何必要这样做,说不定反而还会让林惊微误以为她不信任她。

几片花瓣而已,没什么好看的。

江秋渔於是又将荷包重新挂回了林惊微的身上,嘴里夸赞道:“很好看,很配你。”

林惊微微不可查地舒了口气,“我改日做几个更好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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