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怎么了?”
“没、没事。”小纪匆匆挂了电话,岑清伊察觉不对,发信息又问小纪:到底怎么了?
小纪发来哭泣的表情包:蓁姐的电话打不通,人也不见了,她今天发热期,我以为她去找你了。
岑清伊打秦蓁电话,也是无法接通,安慰小纪:她不是小孩子,应该没事。
岑清伊发信息给秦蓁提醒她看见信息回电话,上电梯后她下意识摸兜,啊……钥匙给江知意了。
岑清伊来回除去路上的时间,谈事的时间不到20分锺,回来那会不堵车,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
岑清伊估计江知意正在吃火锅,一想到火锅的香气,她胃里的馋虫都醒了,事实证明,江知意多买菜是正确的。
秦蓁会去哪?岑清伊出电梯,这个问题迎刃而解。
百合香依旧没散开,岑清伊的馋虫全部吓跑,她难以想象发热期的秦蓁和暴脾气的江知意在一起会怎么样。邻居的门突然被推开,胖胖的眼镜女正从房里往外搬椅子,“岑律师,你家缺椅子不?送你了。”
“啊,不用。”岑清伊道谢,一眼瞟见门锁插着的钥匙正是岑清伊曾经给秦蓁的那把,人果然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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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无心和邻居寒暄,开门后大吃一惊,一瞬以为是到了凶杀现场。
地上的血迹犹如染料似的涂抹的到处都是,茶几被踹歪,茶几上的果盘和杯子掉地,杯子碎了一地,水果滚得到处都是。
秦蓁像是濒死之人,身体阮着摊在血迹里,岑清伊惊慌地抱起人,“秦蓁?”
秦蓁奄奄一息,“呜~”
岑清伊拽掉秦蓁嘴里的毛巾,秦蓁呜呜地哭,发热期最难受的那个劲儿刚过去,她精疲力尽,浑身被撕裂得疼。
“救我~”秦蓁说完就止不住地哭,她感觉自己像是岸上的鱼,因为缺水几度产生死去的幻觉。
厨房的门这时开了,欢快的音乐传来,江知意手里拎着菜刀,逆光而站,表情阴郁。
“你回来了。”江知意走近,秦蓁身体抖成糠,似乎很怕江知意,无力地埋头在岑清伊的怀里,呢喃道:“你、你别过来~”小颤音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岑清伊一时怒火腾地上来,“是你把她捆起来的?”
“是。”
“你怎么能这样?”岑清伊拧眉不悦,压抑道:“你看看她伤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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