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迷细碎的声音在夜色里像是睡前的轻音乐,不会惊扰到沉睡的夜,但又能恰到好处地刺激到狼崽,也能让猎物缓解这一刻的紧迫。
这或许是一只酷爱音乐的狼崽,所以猎物每每隐忍时,她都会想方设法撬开猎物的嘴巴,她想要听到美妙的声音。
从最开始的激烈角逐到正式开启大餐,猎物与捕猎者都费了不少力气,薄薄的汗润透泛红的肌肤,狼崽着迷似的腆舐着。
愉悦却也难熬,那是一种欲罢不能却又似乎是无法承受的感觉,“宝贝。”江知意浑然忘我时这样叫了岑清伊,岑清伊却充耳不闻,她此刻依旧沉迷其中,根本无心其他。
江知意的抵抗更像是玉拒还迎,她同样被唤醒发热期,一样渴望岑清伊。
江知意宛如砧板上的鱼,任凭她处置。
江知意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绚烂的烟花,漂亮的花火耀眼,她在漂亮的烟花下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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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日升日落,不知过了多久,有电话铃声响起。
江知意一下子从梦中醒来,所有的触感也再度真实,原来不是梦,勤劳的小农夫依旧在耕耘,江知意推她,“你手机。”
嗓子哑了,江知意也是说话时才彻底清醒,天都亮了吗?这已经是第二天了?
江知意想推岑清伊接电话,但根本推不动,她蹙起眉头,偏头舀住撑在旁边的手臂。
岑清伊只是轻哼一声,却依旧沉浸其中。
也不知是不是发热期的人,心思都在标记上,所以感觉不到疼痛,江知意昨晚就看到她手腕上的伤,但岑清伊自己却像是感觉不到。
电话响了三次终於安静,江知意抬手捋顺垂落的发丝,她能看见漂亮的脸蛋红润润的,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慵懒,“喜欢吗?”
实干型的人没空说话,江知意不依她了,“你不回答,姐姐就不让你标记了,喜不喜欢?”
“喜欢。”惜字如金的吐出两个字,嗓子也有些哑了。
“手腕疼不疼?”
岑清伊双眸泛着红,摇摇头。
江知意口渴,轻轻拍了拍岑清伊,“我渴了。”
“喝水。”
“在哪?”
“这。”岑清伊低头凑过去,江知意笑着推开她,“我才不喝你口水。”
岑清伊也哧哧地笑,嘴角的笑意有点坏,江知意昂了昂下巴,“桌上有水。”
江知意喝个水的功夫,岑清伊也不消停,还故意使坏,只要江知意喝水,她就一顿折腾。
水没喝多少,全洒了,江知意无奈地拧她耳朵,含娇带笑,“水都洒姐姐身上了。”
“我喂姐姐。”岑清伊这会儿倒是很会服务,江知意由着她,毕竟她是真的没力气,除了喂水的家伙太粘人,每口水间隔时间长点,也没别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