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下,你那么抗拒结婚,姐姐不如给你一个婚姻试用期。”江知意突然说,“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我一再违背我的原则,给你选择的机会。”

“……我还得谢谢您?”

“那倒不必。”

“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不认识时务者,我也不想当俊杰。”

扑的一声,江知意丢过枕头,稳准地砸到岑清伊。

岑清伊抱着江知意的枕头,不满道:“让你砸我,枕头不还你了!”

岑清伊夹着枕头,缩进被子,睡意很远。

岑清伊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仿佛是被猛兽盯上了,最终只能沦为腹中餐。

她怎么这么命苦啊,都是老天的错,非让她误诊,她才会去招惹江知意。

女人是老虎,这是真的,只是她也不是小绵羊,她不会束手就擒。

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吧!岑清伊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想不开要结婚呢?

**

岑清伊胡思乱想昏沉睡去,江知意倒是一直没睡着。

下床到门口轻轻扯开被子,岑清伊翻了个身,面朝她而睡,眉头还在皱着。

江知意的指腹轻抚眉心,岑清伊渐渐舒展眉头,轻轻嗯了一声。

江知意抽出岑清伊怀里的枕头,岑清伊下意识划拉两下,她放好枕头躺下,岑清伊凑过来抱住她,像是小宠物似的蹭蹭她。

清醒的时候,要是也这么诚实就好了。

江知意指尖沿着高挺的鼻梁滑到唇,轻轻点了点饱满的唇,是不是随着年龄增长,人都会变得不像原来的自己了?带着面具跳舞,不会窒息吗?

岑清伊一觉醒来,怀里抱着个睡美人,吓得她往后躲。

咣当,后脑杓与门板亲密接触,疼得岑清伊惨叫一声。

江知意坐起身,拉过人按揉,“冒冒失失。”

“轻点。”岑清伊蹙眉,“疼死了,我会不会失忆啊?”

江知意按揉的动作顿了下,低头盯着岑清伊的眼睛,岑清伊被看得不自在,眸光闪躲,红润爬上脸颊。

江知意轻笑一声,“认识我吗?”

“……”岑清伊挡开江知意的手,轻轻叹口气,“江知意,你说过的,不会强迫我。”

“是啊。”江知意拉开岑清伊的手,继续按揉她的后脑杓,勾起笑,淡声道:“放心吧,你很快就会同意的。”

“为什么?”岑清伊狐疑,不知道江知意的套路是什么,她有点怕。

“我会算卦。”

“……万一算错了呢?”

“我没有失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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