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睡梦中也吃不住,抱住江知意的大腿哼唧一声,江知意低头睨着,这小样儿,可真阮。

岑清伊的小脸越来越红扑扑,后半夜江知意察觉到异常,脸色潮红的人可能是发烧了。

岑清伊越来越难受,也就没那么听话了,人失去理智,腺体也就不受控,遇见九里香的麝香味,也是失控一般。

岑清伊腺体苏醒拚命释放麝香味,江知意本就发热期混乱,现在被她的麝香味引得也是难以自控。

再这样下去,两个人估计都会被迫迎来发热期。

江知意叫来医生输液,岑清伊被针扎的时候,哼了一声也没醒。

穆青听见动静也过来了,“发烧了?”

“恩。”江知意轻轻叹口气,“之前脸红,我还以为睡觉热的。”

“我发誓,睡着之前,她肯定没发烧。”穆青撇清责任,“而且还给她打了消炎针,不过剂量不大。”

江知意没做声,穆青瞟了一眼,“你的脸也好红。”

穆青意有所指,小眼神往江知意的耳朵上飘。

尽管病房内光线昏暗,却还是能看见,江知意耳朵上的腺体已经情动苏醒。

江知意从包里拿出抑制剂贴,穆青拉住她,“你还贴!”

“我不贴。”江知意是要给岑清伊用,她昂了昂下巴,让穆青转过去。

江知意替岑清伊贴了抑制剂贴,但是已然苏醒的腺体却是很淘气地不想回归原位。

腺体苏醒,岑清伊除了发烧的难受,还有身体的空虚,简直是欲壑难填。

“她这么翻腾,估计一夜不能消停。”穆青虽然没结过婚,但好歹是年长的人,提议道:“你想办法给她解决下吧。”

穆青偷偷溜出去了,让江知意走之前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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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又剩下岑清伊和江知意,岑清伊因为腺体苏醒被唤醒本能,她渴望标记。

江知意站在床头,望着潮红的脸,抬手按了按后颈早已软趴趴的腺体,只能轻声叹息地掀开被子。

不出所料,岑清伊的腺体完全苏醒,可见她贴的那一张抑制剂贴和猛兽醒来相比,根本就是蚍蜉撼大树。

原想着过来静静地陪着待会,不成想最后变成了体力劳动,岑清伊倒是躺着舒服,时轻时重的呼吸像是在迎合江知意的每一个动作。

岑清伊舒坦了,现在是处於躺赢的状态,江知意最后累得手有点用不上力气。

苍天不怜人,江知意那么能干,也没能彻底安抚岑清伊的腺体。

不过江知意已经没力气了,她洗了手坐到床边,看看时间,几近天明。

啊……一眨眼,居然3小时就过去了,小崽子睡得很香啊,她却不得不再度离开。

江知意将窗子打开,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对着空气盆了几下,房间里顿时弥漫消毒水的味道。

穆青讶异江知意一夜没睡,揶揄道:“她睡了战斗力这么强的哦。”

“你不说她是禽兽么,”江知意淡声道,“禽兽都这德行。”

穆青忍俊不禁,无奈道:“我陪你吃个早餐,你再走。”

“不了,估计她一会就醒了。”江知意提醒穆青观察一下,要是岑清伊还发烧,那就继续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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